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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的目光很细致，视线来来回回扫过她的脸，把她打量了一遍又一遍，目光专注得像是久别的情人相见。
这样的他，让苏晨夏又是一怔，忽然不自然了起来。
“最近还好吗？”顾程阳从服务员手中接过咖啡，轻轻地搅动了下，打开话题。
“挺好。”苏晨夏的回答很淡。
顾程阳沉默了会儿，眼角余光飘向她，试探着问，“还会想到他吗？”
他指的是顾景寒。
顾程阳，以及顾家所有人现在都和全世界的人一样，以为顾景寒已经不在了。
苏晨夏在他的话后忽然就想到了景行。
端着咖啡，轻轻地吹着热气，她斟酌着要不要把自己见过景行的事告诉他。
她想事想得专心，顾程阳却以为她听到顾景寒的名字，心里的痛又被揭开，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缓缓吐出一句，“晨夏，没有人可以记挂着另一个人一辈子。痛过了，就该醒了，生活还是得继续。你应该从新开始了！”
苏晨夏回过神，在他的话后牵扯着嘴角笑了笑。
“程阳，如果你只是关心我，我很感激。但是，你的话我并不赞同。记挂不住的，那是因为爱得不够深。我的过去是顾景寒，我的未来不管以怎样的方式继续，还是只会是顾景寒！”
她说话的时候，语速很平静，但是态度却坚定得很。
她在间接的告诉顾程阳，就算顾景寒不在了，她和其他男人也没有可能！
顾程阳刚问那话的意思，苏晨夏其实猜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