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渣男必须死),接着再看更方便。
“嗬,你爸这么厉害。”潘晓甜惊叹道,忽然一拍大腿,“既然你爸眼光这么准,那我们就在你家店铺隔壁干得了,顺便气气那对贱人!”
我眼睛跟着一亮,但瞬间就暗下来。
“说的容易,但现在已经不是几年前了,我家店铺周围那些位置如今全是黄金地段,谁家在那不是干得风声水起的,凭什么转给咱们呀?”
“也是哈,干的好好的谁愿意转啊!”潘晓甜沮丧地说道,“再说了,就是人家要转,肯定也是天价,咱们也接不起。”
“唉!”我俩同时叹了一口气。
我们只顾着在后面说话,没留神梁薄已经把车停在了一家餐厅前面。
“下车!”他松开安全带,打开车门。
我俩赶紧下了车,跟在他后面进去了。
“梁总好!”
“梁总好!”
所过之处餐厅所有员工全都恭敬地向梁薄问好,几乎没有人不认识他。
看样子是常来的。
梁薄虽然冷漠,但却没有忽视每一个人的问候,全都一一点头示意。
一举一动,尽显风度。
“看见没长欢,这才是真正的有钱人。”潘晓甜说道,“人家冷归冷,但人家谦逊,不像某些人,有点小钱就鼻孔朝天,一副暴发户嘴脸。”
“谦逊的人多了,没见你夸过谁。”我说道,“你就是犯花痴,在你眼里,他身上的虱子都是双眼皮。”
“胡说,像他这么高贵的人,怎么可能长虱子!”潘晓甜瞪眼道,继而又露出一脸贱笑,“你没闻见吗,他身上香着呢!”
我彻底对她失望了。
我们在迎宾的带领下走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立刻有侍者过来问餐。
“吃什么,随意点。”梁薄把菜单推过来。
潘晓甜点了西冷牛排和罗宋汤,我点了蒜蓉烤虾和水果沙拉,然后又把菜单递给梁薄,他看都没看,自己点了黑椒牛排和蔬菜沙拉,然后又给我们每个人加了一份鹅肝。
“我开车,不喝酒,你们要来一杯吗?”他把菜单还给侍者,温和地看着潘晓甜。
难道他都看出来了,我和潘晓甜之间她说了算?
潘晓甜忙装着淑女的样子摇摇头,表示我们也不喝酒,来杯果汁就行。
梁薄就又要了三杯苹果汁。
点完菜,潘晓甜约我去洗手,一进洗手间就原形毕露,双手做捧心状,两眼冒星星,不住嘴地赞叹梁薄多么多么迷人。
幸亏洗手间没别人在,不然我都替她尴尬。
“不过咧,我先说明一下哈!”她捂着心口说道,“我对梁大帅哥的仰慕仅限于粉丝对偶像哈,可没有别的意思哈,你可千万不要吃醋哈!”
我没想到她会冒出这么一句,不由得红了脸。
“哈你个大头鬼哈!”我不自在地说道,“你爱怎么关我屁事,我吃哪门子的醋。”
“哟哟,这就恼啦?”潘晓甜斜着眼睛说道,“被我戳中要害,恼羞成怒了吧?”
我越发的难为情,弹了她一脸水,转身跑了。
“好啊,敢弄花我的妆!”潘晓甜怪叫着追上来,不过一出洗手间立马又变成了温婉淑女,不敢再对我张牙舞爪。
我憋笑憋出内伤。
路过吧台,潘晓甜随手抽了一张名片,拿在手里仔细端详,忽然讶然道,“天呐,长欢,原来这个餐厅是梁大帅哥家的!”
“什么?”我忙凑过去看,名片上果然有梁氏集团的标识。
“还真是。”我喃喃道,“怪不得绕一大圈子跑来这里,怪不得人人对他如此恭敬,他到底有多少产业呀?”
这个问题,被潘晓甜在席间毫不掩饰地问了出来。
“梁总,你们公司都有哪些项目呀?”她嚼着牛排,一点都不顾及礼仪地问道。
“很多。”梁薄放下餐刀,抿了一口果汁说道,“比如餐饮,服装,珠宝,石油,建筑,还有,医药!”
“我的天呐!赚钱的买卖都让你干完了!”潘晓甜惊叹道。
我也跟着惊讶了一下。
梁薄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吃过饭,我们在餐厅门口道别,他开车回了公司,我和潘晓甜继续在街上游荡。
转了一会儿,看了好些个店铺,留了一大堆名片和电话,最终还是无功而返,腰酸背痛地回了潘晓甜租住的公寓。
“哎呀我的天呐!”潘晓甜四仰八叉地瘫倒在床上,大声说道,“见天听人家说万事开头难,可我万万没想到,它竟然难成这样!”
“容易的话大家都成功了,还等着你?”我挨着她躺下来,仰望着天花板,疲惫地说道。
“说的也是,好事多磨,我们不能刚开始就失去信心。”潘晓甜说道。
我们实在太累了,躺着躺着就那么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急促的手机铃声把我从梦中惊醒。
我迷迷糊糊地接通电话,那边说道,“你好,请问是潘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