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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则,立刻致电相关部门,将乘坐5188的人员名单整理出来,让外交部部长季振文亲自处理此事。”
还吩咐着,霍寒景已经倏然从办公桌前站起身,外套都没拿,径直往办公室外走。
楚易见状,立刻帮霍寒景拿了外套,跟了上去。
霍寒景英俊的脸孔,很冷清很寡淡,看不出丝毫的表情。
步入电梯门的时候,霍寒景低声对楚易说:“去机场安排下,我要去趟美国。”
陆宸,独自一人坐在空无一人的总统办公室,怔愣许久,这才缓过神来。他万般惊恐,极不可思议地吼:“卧槽,被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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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家。
“砰~”的一声巨响,盛雅早已失去所有理智,愤怒难耐将置在阳台上的盆栽,狠狠砸向跪在她面前的男人。
精致的古瓷花盆,当即粉碎性炸裂,营养土飞溅得四处都是。
盛雅双目浸染着疯狂,一片血红,她歇斯底里冲着男人狂吼:“说好的处理干净,为什么郁商和那女人,不仅没有死掉,反而落到了金源他们手里?!”
实在太过气愤,盛雅全身都颤抖得厉害。
昨晚,在金源的车上,瞧见郁商和那女人的时候,她真的疯了。
那一刻,盛雅清楚知道:自己的命脉,被金源的主子,掐得严严实实。
但凡他一个不乐意,她盛雅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跪在盛雅面前的男人,满头的鲜血。漆黑的营养土,粘在血液里,糊得他整张脸都是。可是,他只是笔挺地跪在那里,眼皮子都不动一下。
等到盛雅把胸前内积压的怒气发泄出来,他这才喑哑着低沉的嗓音,低声道:“小姐,我现在就去把郁商二人,杀了。”
说着,男人起身就要离去。
“杀?!”盛雅眼底的怒意,还未消散,“凭你这点三脚猫的本事,怎么去杀?!”
金源的主子,神秘莫测,心思暗沉诡异。聚集点,更是三天两头的变换。郁商被他们关在哪里,都是一个未知数。指不定,此刻早已被偷偷运出帝国也说不准。
没有精心的布置,唐突前去,只是白白送死。
如果马亦的行动失败,激怒他们,也是未可知。
在没有抓住金源他们的命门之前,盛雅是万万不敢肆意出手的。
马亦睨着盛雅涨得通红的小脸,愁眉不展,心里愈发愧疚:“小姐,都怪我办事不力。在医院里,我就应该先下手为强,杀了郁商跟那女人。”
当时,他有所顾忌。
毕竟帝国的军区医院,是国家机构。霍寒景的眼线,实在太多。他那时害怕不能处理干净,露出破绽,给盛雅招来麻烦。谁知,郁商和那女人,一前一后离开医院便不知了去向。
原本以为是郁商和那女人,害怕行迹败露,拿了钱偷偷藏起来。
这些天,他一直隐秘寻找,想着,只要找到他俩,便立刻杀人灭口。
哪曾想,竟然被金源他们捷足先登。
“现在知道动作要快,已经晚了。”盛雅没好语气地说。
马亦只是垂下眼帘,不再作声。
盛雅看着他杵在那里,只觉得碍眼,于是语气恶劣地呵斥道:“滚!”
“是!”马亦深怕再惹得盛雅不开心,疾步走至窗户前,刚要跳窗而走,盛雅却急声叫住他。
“小姐,还有什么吩咐?!”马亦回头。
盛雅冷冷地盯着他:“帝城不安全,你能滚多远,就滚多远,不要被霍寒景逮住你,给我招来麻烦。”
“我知道。”马亦颔首。
盛雅直直盯着马亦的那双眼睛,忽而想起时念卿与霍寒景成婚那日在花园里的所言所语,于是低沉着嗓音,冷冷地开口:“尽快去国外,找家靠得住的医院,把你的这双眼睛,给我换了。”
马亦离开后许久,盛雅依然心浮气躁,不停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踱步。郁商和那女人不死,始终是个隐患。现在她对于金源他们来说,还是颗极其重要的棋子,但凡她不再有用,以金源主子那嗜血的变态性子,她肯定会死得很惨。
如今的形势,她不得不为金源所用。
只是,事事皆要受人摆布,盛雅这性子,怎么可能忍受得了?!
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如何弄死郁商和那女人。
只有他俩死了,霍寒景那边才会死无对证。而时念卿背的那个黑锅,一辈子才会摘不下来。
盛雅越想,心思越乱。
正当她头痛欲裂,脑袋都快要炸的时候,房间门被人“咚咚咚”敲响。
“谁?!”盛雅问。
管家礼貌回复:“小姐,苏霏霏小姐来了,在大厅等你。”
盛雅一听苏霏霏的名字,眉头当即皱得更紧了。
花园里,苏霏霏等了很久,盛雅才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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