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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时念卿,利用卑鄙手段,逼迫我跟她结婚,我真的一百个……”不愿意。
“砰~”,子弹,划破空气,直直钻入郁商的大腿。
郁商怔了怔,垂眸,静静看着自己的大腿,喷出如柱的鲜血,傻了眼。
惨烈的叫声,好一会儿,才从他嘴里溢出:“啊~啊啊啊……”
穿着军装的陆宸,迈着修长的腿,从霍寒景的身后,绕至满地打滚的男人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语气嫌弃又轻蔑:“别动来动去,脏了阁下的地儿。”
陆宸静静看了眼,痛得嘴唇都没有色泽的男人,掀起嘴唇,笑道:“这都是你自找的,明明这些皮肉之苦,都能避免的。怎么那么蠢,非要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陆……陆将军……”郁商痛得声音都哑了,格外的有气无力。
“怎么,不见棺材不落泪?!是不是等我们卸了你的腿,才会乖乖说实话?!”陆宸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你以为,这样的执拗,对于我们来说,有意义?!识相的,还是赶紧说吧,看你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挨不过几枪,就能挂了……”
郁商还想坚持。
毕竟,霍寒景是十二帝国的总统之首,不会动不动就做那些非法乱纪、草菅人命的勾当。
其次,他觉得,说出那些事实,霍寒景也不会放过他。
看着郁商坚持的模样,陆宸当即不屑地冷呵一声:“还想嘴硬……”
霍寒景根本没有闲情逸致跟他周旋,毫不犹豫地冷冷吩咐道:“陆宸,让警卫把他待下去,处理干净。”
郁商听了这话,惊恐得眼瞳都瞪至最大。
在两名警卫朝他走来,大力押住他胳臂的时候,他终于绷不住了,哀嚎道:“不要杀我,我说实话,不要杀我,阁下,给我留条活路……”
陆宸对着那两名警卫使了个眼神,警卫立刻退了回去。
郁商趴在地上,呜咽道:“我是心理医生,在自己开办的诊所里,专门替人看心理疾病。时念卿来找诊所找我的时候,患有抑郁症。她是我见过最严重的抑郁患者,严重到,精神都不正常……”
郁商第一次跟诊的时候,她就患了病。在温哥华市中心,有个穿西服的帝国男人,不过上前问她路,她好像把那男人当成了霍寒景,哭着抱住男人的腰,问道:“你不是不要我了吗?!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温哥华?!为什么你不肯见我,我每天都让警卫去找你,可是你怎么不来见我?!大景景,我没有妈妈了,除了你,我再也没有任何亲人。大景景,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抛弃我,可不可以不要不要我?!我等了你好久好久,等你来接我回家……”
那男人,被她的行为,吓得魂飞魄散,直接推开她就跑了。
时念卿哭着追了三条街,最终还是没追上。
后来,她眼底凝着死灰,直接站在了天台的边缘。
所有人都以为她要跳下去的时候,她却退了回来。
那天,她望着站在天台上,不停开导她的郁商,泪流不止地说:“郁医生,你治不好我病的话,能不能开点药给我,让我彻底神志不清,彻底疯掉?!霍寒景不会来接我,等了这么多年,他都不肯见我,如果我疯了,至少见到的每个男人,都是他,那样……我好像能好受点,好像不会那么痛。”
郁商开导了整整三个月,时念卿的病症,才有好转。
第七个月的时候,她已经不患病了,再观察一年,没有任何自杀倾向的话,就痊愈了。
可是,时念卿却找到他,说:她的签证,即将到期,被警察逮到的话,就会被强制送回帝国。
她不想回去。
她问他:“郁商,你娶我,好不好?!”
他们办理结婚登记后,时念卿拿到美国绿卡后,第一时间他们就去离了婚。
那时,时念卿还将一张银行卡,递至他面前:“这是我母亲留给我所有的钱,感谢你的帮忙。”
郁商,虽然是医生,却不是好人。
加之,他喜欢喝酒,喜欢赌博。
他的诊所,收入虽然很高,但仍入不敷出。
他拿了时念卿的钱,去偿还那些债务。
之后,再无联系。
霍寒景听着郁商,气息奄奄,断断续续,讲述着时念卿在美国与他之间的关系,明明都过去那么久,明明早早就有心理准备,可是越往下听,他的气息越乱,呼吸越急促。
郁商说完之后的很长,地下停车场内,都沉陷在无声无息的死寂之中。
郁商看见霍寒景的眼底,灰暗冷漠,他颤着声音说:“阁下,我把事实真相告诉你,你答应放过我的,我现在自己就滚出总统……”府。
“你确定你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了我?!”霍寒景冷冷地说,“既然再无联系,那么那天晚上,在帝国军区医院内,你和时念卿在病房里干的那档子事,是怎么回事?!”
那天,他虽然在门外。可是,时念卿脸上的每个表情,他都看得一清二楚,绝对不会认错人,更不会眼花。
“……”郁商听了这话,忍不住浑身一抖,他全身发抖地说,“阁下,我可以告诉你事实,但是你必须保证安全送我回美国。如果留在帝国,你不杀我,我也照样活不了……”
听了郁商的话,徐则几人,当即面面相觑一眼。虽然,他们不知道霍寒景口中的那晚医院的那档子事,具体是那档子事,不过,郁商的话,已经成功让他们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霍寒景并没有说话,只是挑了下眉头。
郁商见霍寒景的反应,犹豫了下,这才说道:“是……盛雅。盛雅想要曝光时念卿已婚的消息,想要把时念卿从总统夫人的位置上拽下来,所以,她找了个跟时念卿五分相识的女人,送去韩国整容成时念卿的模样,那天晚上,医院的那个女人,就是那个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