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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姐姐,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
绿蝶顾做毫不知情,更是让云婉羞的无地自容。
“行了,说这个正经事吧,致远,你能陪我去苍州一趟吗?子域来了消息,那边动乱,说是出现了个邪教,鼓动着那的百姓造反,子域怀疑是敌国所为。”
木致远自然是不愿意去了,他现在身无半职,没那个义务为此饱尝相思。
“子域为何不去?我又为何要去?”
顾飞苦笑一声说:“你还不知,如今国公府也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丞相府那边状况也似不太好,即便这只是配合着做戏,也何尝不是束缚着自身的势力呢?况且,这未必就是做戏啊。”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这是历代帝王最善于使用的招式。且新帝即位不久,许是觉得南通侯,国公府,丞相府,这三个势力功高震主,想着趁机削弱也未可知。”红如说这番话时眉头紧锁,她觉得她的怀疑不无道理,且是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高。
绿蝶听罢晃了晃头,说:“这怎么可能,当今皇上乃是姑爷和大少爷的朋友,也是丞相府扶持起来的,按理说不是应该更为亲昵吗?”
“这他娘的是要卸磨杀驴啊,我说为什么调老子出军营呢!他他娘的要是敢,老子就反了!”顾飞气的直喘粗气。
红如眉头紧蹙,一脸严肃之色的呵斥说:“闭嘴!”
木致远叹了口气,不舍的看了看云婉,林子域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若局势当真不利于他,他木致远便是不能置之不理。
云婉隐忍的咬着下唇,声音细若蝇蚊的说:“可,可是我不想让你去……”
“傻婉儿,那我便不去了!”木致远宠溺的说。
顾飞瞠目结舌,他是万没想到木致远已经重色到了如此地步,缓了好半天,才狠狠地跺了下脚说:“罢了,那便我自己去吧,红如,收拾东西,明早动身。”
顾飞自己的伸手自己心里有数,不然他也不至于求着木致远了,可人家娇妻在侧,也是不好勉强。
云婉一天都是食不下咽,她也偷瞄过木致远好多次,见他眉心压抑,心里便知矛盾挣扎。
“相公!若你想去,便和顾兄弟一同去吧!”云婉眼泪汪汪的说。
木致远轻吻了一下云婉挂着泪珠的睫毛说:“怎又让我去了?婉儿,你不想的,我都不会去做。”
云婉听罢,动容的环住木致远的窄腰说:“可我不想这般自私,让你变成一个没有兄弟情的人,你想去便去吧,就是要记得,我在家等你呢,不能被别人迷了眼,不能胡乱惹是非。”
木致远低头吻了一下云婉的头顶,轻柔的说:“我的傻丫头这般懂事,我必然是会时时挂在心间。”
“咳咳咳!致远,你现在还能不能顾及一点了,这光天化日的,你就这么抱,好吗?”
二人正诉说衷肠,顾飞却突然杀了出来,羞的云婉把头埋在木致远的胸前,而且还挺用力的,像是要把脑袋钻进木致远的肉里。
“你嫂子刚才同意我明日与你一同出发了,不过我现在突然不想去了!”木致远冷哼这说。
顾飞一听这话,下巴张的老大,而且失去了自动闭合的能力,只得用手把下巴给掰了回去,然后转震惊为狗腿谄,媚的说:“哎呀,你看我这嫂子多好,聪明美丽,落落大方,为了劝你还不惜牺牲美色。”
“你给我滚一边去!”云婉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她觉得这个顾飞就是在笑话他,便学起了木致远的样子,让他滚蛋。
顾飞听罢,居然躺在了地上,然后回来的滚了两下,又讨好的问:“嫂子,你让我横着滚还是竖着滚?”
云婉气的直跺脚,可怜巴巴的看着木致远指控的说:“相公,你看他啊!”
木致远大步上山,给了顾飞一脚,顾飞就直接朝着前堂滚去。
“木致远!你个见色忘义的!你居然这么对老子!老子跟你拼了!”
魏通见顾飞这般样子,觉得大快人心,这家伙打的他被百姓嘲笑,如今终于是被收拾了,他也就是打不过他,不然一定趁机补上两脚!
“行了,你别嚷嚷的,一会儿木大哥改变主意,我看你怎么办!”红如告诉顾飞,叫两声意思意思就得了。
这话也果真管用,顾飞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后脸上挂上了严肃之色,说:“红如,此行许是凶险,有致远陪着我,你就别去了!”
“我不是累赘,我非去不可!”红如坚定的说。正是因为凶险,她才必须同去,若有不测,她也想通顾飞待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