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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小鬼又笑着摇摇头，若无其事地说道：“以涵刚才打电话的样子看起来很平常有些不一样，我第一次见你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舒以涵神色间露出恍惚之色，“我平常是什么样子的？”
“宠辱不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小鬼仔细地思考了些许时候，才精简地概括道，随后又靠在玻璃墙上细细地打量着舒以涵。
舒以涵同她的目光相对，眼神却又好像穿透了她落在一个虚空的地方。
她这算什么宠辱不惊，不过就只是她不感兴趣罢了。
在这个世界里，她也没有什么追求，没什么爱好，过着得过且过的日子，平时只给外人留下了风轻云淡姿态。
“诶，以涵，为什么最近没看到厉总来楼下接你了？”小鬼想到了什么，又好奇地问道。
这一个月里，她真的没见过厉幕城一次，就算平时和厉氏的合作，都是由厉氏下面那些主管过来商讨的。
不见这么一大个美男，真是让人忧愁得很。
“我们……”舒以涵突然听到她提及厉幕城，眼神都震颤了一下，然后瞬间恢复平静随和的样子。
“我们分手了。”她神色自若地说着，手却无意识地用力捏紧了衣角，像是心被剖走了一块似的。
有多久没见他了呢？有多久没有听到别人提及他了呢？
“怎么会？”小鬼一听她的回答，眼睛错愕地瞪大，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舒以涵却无心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过身往自己的办公桌走去，语气平和，“为什么不会？不合适就分开呗，这不是很正常吗？”
小鬼大步地跟了过去，脸色有些急切，“可那是厉幕城呀，以涵你就没有挽留一下吗？不合适也可以磨合的啊！”
“你怎么表现得跟我七大姑八大姨似的，处对象不就是图个高兴吗？这个不合适不是还有下一个吗？干嘛要挽留？”舒以涵幽幽地瞥了小鬼一眼，然后拿起笔开始在纸上涂涂画画。
下一秒，她手中的笔被人抽走。
小鬼抢过之后一把拍在了桌子上，然后眼神严肃地看着舒以涵，像是质问一般地开口：“你是不是不喜欢厉幕城？”
她突然想到了自己以前同舒以涵说起厉幕城和别人传绯闻的事情，那时候舒以涵的表现也是这样平平淡淡，就如同面对一个陌生人一般。
舒以涵愣愣地眨了眨眼睛，完全不知道小鬼这样较真的原因是为何，她翻身靠在了桌子上，眼神穿过透明的玻璃望向远方。
“你问这个话的目的是什么？”她平淡地开口，这话是朝着小鬼问的。
“你，你，你不可以喜欢叶辞，千万不要喜欢叶辞……”小鬼沉默了两秒然后支支吾吾有些别扭地扯了扯舒以涵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