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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烟的手依旧伸过来。
“啊……啊……救命啊!救……”
魏妈的叫声戛然而止,再一次陷入无声的恐惧,渐渐地,裤子就湿了,小.便失.禁。
秦晚烟这才松手,问道:“哪户人家?现在还在吗?”
魏妈哪敢再说谎?
“就在密云江左岸柳树下,一户姓江的渔家。那孩子耳廓上有道殷红的胎疤,不难认的。后来奴婢偷偷去看了一回,那户人家已经搬走了,奴婢就没再找了!这件事,奴婢一直没敢告诉李氏。大小姐,这件事奴婢全都说了,没有任何隐瞒,求大小姐大人.大量,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奴婢错了,奴婢知错了……”
魏妈动都不敢动,一味地求饶。
秦晚烟思索了片刻,道:“我给你个机会,一年内,把秦家真正的嫡长子找回来,否则……”
秦晚烟没说下去,起身,伸了个懒腰。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边打呵欠,一边朝内屋走去。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帷幕后,魏妈都还浑身发抖,后怕不已。她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狠这么绝的姑娘家!
早知如此,她不仅不回来,还会躲得远远的,让那个秘密永远烂在肚子里。
林婶走过来,客客气气,“我看你这把年纪了,行动也不便,回头我派两个丫头给你使唤。一年的时间,你可得抓紧了。”
魏妈心知逃不掉,十分绝望。
她忍不住问,“大小姐真不怕我死了,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林婶避而不答,心下暗想,除了九殿下,这世上怕是没有人能让主子不镇定了。魏妈这点儿老把戏,怎么可能唬得住她?
她警告道:“捂紧些,别让李氏看出端倪,要不,大小姐该不高兴了。”
魏妈被送走没多久,老夫人回来了。
得知大门口发生的一切之后,她并没有找秦晚烟,而直接狠狠甩了秦武达一巴掌。
“你这是想气死我吗?天天说你父子俩要光宗耀祖,现在倒好,秦家列祖列宗的脸,全都被你们父子俩丢光了!”
秦武达跪倒在地上,“孩儿大错特错,不求母亲原谅。只求母亲救救耀祖。他可是秦家唯一的希望啊!”
老夫人气愤又绝望:“救?你让我怎么救?除了眼睁睁看着你变卖掉祖宗家业,我还能怎么样?我这把老骨头还有什么用?我只能……只能等着见着秦家列祖列宗之日,同他们磕头认错!全怪我,我怎么就养你这么个不肖子啊!秦家就毁在你手上了!”
老夫人说着,忍不住悲恸大哭。
秦武达急了,“母亲,变卖祖宗家业万万使不得,使不得啊!只要晚烟肯去求九殿下,九殿下一定会出手相助的!再不行,让她开口同九殿下借!母亲,孩儿没脸去求她,如今只能您……”
老夫人抬眼看来,突然举起拐杖朝秦武达打去,“混账东西!你现在也知道没脸了?我告诉你,你不要脸,我还想要呢!你自个去求!”
秦武达急了,“母亲!”
这时,门外传来秦晚烟冷冰冰的声音,“求我没用。”
秦晚烟站在门口,负手身后,腰杆虽纤瘦却笔挺如松,身姿飒爽,气场强势。
此时此刻满脸胡渣,狼狈跪地的秦武达跟她比起来,简直侮辱了“将军”这两个字。
她大步走进去,秦武达连忙起身,“烟儿,为父对不……”
“道歉没用。”
秦晚烟打住他,丢了份折子在桌上,“谈个买卖吧。”
秦武达和老夫人都不明白。
秦武达打开折子瞧了一眼,立马将折子甩桌上,怒不可遏,“秦晚烟,你你……你吃里扒外,趁人之危,狼子野心,你要遭天打雷劈的!”
老夫人连忙拿来折子,见了里头的内容,她的手都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