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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早上好啊——”
明明是挚友元气十足的声音, 但夏油杰总能从里面听出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他并不意外,慢条斯理放开了千树的手,转身向门口的五条悟露出一个微笑:“早上好。”
“你不呆在自己房间, 跑来我的房间干什么?”
“其实我也不想来的。”
五条悟耸了耸肩, 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朝千树勾勾手指:“过来。”
千树打着哈欠, 慢悠悠的挪到他身边:“你来接我?”
五条悟揪着她衣领子把她提熘起来;千树‘哇’了一声, 连忙抱住五条悟胳膊:“等等等等!”
“不是让你在房间里等我吗?”五条悟垂眸看向千树, 眼里没有笑意。
他提熘着千树衣领的手,指节抵在那串已经很明显的*红色咒文上。
不知为何,看见这串咒文时,五条悟感觉自己心底蠢蠢欲动的暴躁被按下许多。一股莫名的满足感鱼跃心头。
千树个子不及五条悟高, 绷着脚尖蹬了半天也没能踩到地面。她死死抱着五条悟的胳膊,生怕自己摔了。
听见五条悟问她话,她也慢了半拍回答:“你屋子阳台又塌了。”
五条悟:“……哦。”
这阳台一天天的,怎么这么脆弱?!
开完头, 后面的抱怨便顺理成章起来。千树嘟囔:“而且你宿舍门也是坏的啊, 我睡觉那屋子里还灌风, 多冷……啊嚏!”
话未完,千树捂住嘴打了个喷嚏。
五条悟终于大发慈悲的松开千树衣领, 让她得以踩在地上。
他半弯下腰,凑近:“感冒了?”
他想起昨天千树被自己从浴缸里捞出去, 好像也没穿衣服。当时五条悟随手扒拉的一件外套,还是单层的。
千树捏着自己鼻子,闷声闷气:“感冒了。面巾纸给我一张呀, 我鼻子堵了。”
五条悟掏出一张手帕, 按到千树脸蛋上, 嫌弃道:“脏丫头。”
“坐下。”
千树乖巧坐在床边,把擦完鼻子的手帕整齐叠好揣进口袋:“你不知道你宿舍阳台坏了?你没回宿舍啊?”
“这个袋子里是什么?蛋糕吗?”
五条悟另外一只空余的手上还拿有一个淡蓝色包装精美的纸袋。袋子上印有法语的品牌标志,只是千树并不太了解这些,所以没认出来这是个衣服的牌子。
他从纸袋里拎出一双鞋子,在千树面前半跪下,握着她脚腕:“回来路上,顺便买的。”
其实是提前让五条家的送了衣服和鞋子过来。
明明在其他人面前都已经是成熟可靠的老师了,一碰上千树,五条悟就觉得自己好像还是十八岁那个更加肆无忌惮——甚至更加不会掩饰自己扭曲性格的少年。
千树的脚腕并不算纤细;她骨架匀称而修长,个子在同龄少女中绝对算得上高挑。
但那截素白的脚腕躺在五条悟掌心时,又显得格外纤细脆弱。这种纤细感,甚至于让五条悟错觉自己稍微用力,就会捏断它。
男人粗糙的大拇指摩挲着少女脚腕上鼓起的外踝。那块皮肤常年被袜子和长裙遮盖,有着和主人截然相反的娇气。
只是摩挲几下,很快就泛起了妍丽的绯红色。
五条悟苍蓝色的眼瞳急剧收缩,全靠眼罩遮掩才不必担心自己表情是否会吓坏自己的小未婚妻——
故作镇定的帮千树穿上鞋,五条悟难得夸赞了一句:“这双鞋很好看啊,不愧是我挑的。”
“你认真的吗?”
千树露出无语的表情:“这种粉色毛茸茸拖鞋不是随处可见……”
“不不不——”
五条悟竖起食指在千树眼前晃了晃:“这双不一样,这双是我!帅气与实力并存的最强咒术师,饱含着爱意亲自挑选的!感动吗?”
千树好心提醒:“可是你刚刚说这是你回来的路上顺便买的。”
五条悟:“……讨厌!那是人家害羞所以找的借口啦!小千你好坏哦——”
千树默默往旁边挪了挪:“不要学女子高中生讲话……好恶心。”
五条悟没有给她挪远的机会,把浅蓝色纸袋塞进千树怀里:“这里面是日常穿的衣服,也是我亲自挑选的哦!快去换!”
被迫抱着纸盒子的千树面露无奈,只好站起身走进浴室:“知道啦知道啦——”
——
随着浴室门关上,五条悟瞬间收敛了自己脸上的笑容。他背靠着浴室门,似笑非笑的看向自己挚友:“刚刚忙着和小千说话,都忘记问你了。”
“杰,你刚刚在对我可爱的未婚妻做什么呢?”
夏油杰站在阳台上,阳台的拉门没关。大上午灿烂的阳光倾斜在他身上,青年俊秀苍白的脸庞带有微微笑意:“做了你看见的事情。”
“我和你说过的吧?我喜欢千树。”
“我忍耐这么多年,是为了等她长大,可不是为了等你开窍,悟。”
他的目光里没有丝毫退缩。此刻夏油杰明明站在阳光里,眼底透露出阴鹫的神色,却好像置身于最浓稠可怕的黑暗中。
吞噬了那么多咒灵,背负太多的,夏油杰的理智本身就已经是高危飚红。他残存了一分人性与善念,所以他绝不会将自己的‘锚’拱手相让。
哪怕竞争者是自己的挚友也一样。
但明显,对面的挚友也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
五条悟抬起手,手指尖搭在自己脖颈上,笑容自带挑衅功能:“是吗?不过我和小千树不仅仅是未婚夫妻,好像还有契约关系存在呢。”
“你觉得,她会选择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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