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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非晚伸手扯过他衣襟,仰头吻上他的唇,意犹未尽般细细品尝。
谢京墨紧拥着她,呼吸粗重,他一向自视坐怀不乱,遇到她,却莫名勾起一团欲火。
“余非晚,你看清楚,我是谁?”他离开她唇齿之间,捉住她不安分的双手,眸子越发迷离,心里升起一股渴望,想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她扯出一丝笑,清晰的吐出他的名字:“你是摄政王谢京墨。”
他呼吸越发急促,再难自持,剥掉她的嫁衣,指尖顺着她细白脖颈往下滑。
身下大红色的床单,绣着交缠鸳鸯,她受不住他的挑拨,轻吟出声。
床帐落下,微微抖动,高升的温度让室内愈加暧昧,只余红烛流落一滴烛泪。
第二天一早,谢京墨翻身下榻,他看了眼床单上的猩红,满意穿衣。
余非晚睁开眼睛,看到谢京墨边系纽扣边不在意对她道:“让平阳侯在府里等圣旨,他想要的差事我会为他拦过来。”
“王爷。”她伸手抓住他衣袖,阻止他离开的脚步。
“怎么,舍不得本王?”他回身,眼底带着讥诮:“你不过是平阳侯送给本王的玩意,要是不尽兴,本王还可以继续。”
她一双眼睛灿若繁星,唇不点而朱,一张脸艳丽妩媚,引得他凑近她唇边,想要吻上去。
感受到温热的呼吸越来越近,余非晚脸颊发烫,猛地推开他:“王爷,我想与你商量一件事。”
动不动就离这么近,她心脏可受不住。
他用大拇指抹去下唇红痕,眸光凉薄,冷哼一声:“本王可只答应侯爷这一件事,你觉得自己有什么筹码让本王再帮你?”
“我可以给王爷解毒,作为条件,王爷需助我和离。”
她话刚说完,谢京墨便周身一冷,掐住她脖子,将她按在床榻上,语气带着杀意:“你都知道些什么?”
“咳咳。”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懂医,看出你中了毒,你快放开我。”她扒着他手臂,感觉自己呼吸越发艰难。
明明他一副留恋花丛的模样,她还是察觉到一丝危险,他警惕性居然这么高。
他倏尔松开她,眼底尽是嘲讽的意味:“余家二小姐居然懂医,藏得真够深,京中皆传你对孟九安情深似海,跟个狗一样巴结着他,这是想开了?”
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憋在水中忽然钻出水面般。
缓了许久她才感觉重新活过来。
她看向他,自嘲出声:“昨天王爷不是看到了吗?侯爷心里并没有我,他在新婚夜设计我献身给王爷,又宠幸一个外室,我凭什么不能弃掉这废物?”
那媚毒几乎无味,就藏在糕点里,用糕点味道掩盖,她成婚时滴水未进,这才不注意中招。
谢京墨眼中闪过少许意外,她竟然称孟九安为废物,这性子合他胃口。
“成交。”他扔给她一块玉佩:“这个你收着,记住,你是本王的人,以后只能伺候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