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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路人一脸惊讶,灾民便说起方才经过。
什么祝二姑娘慷他人之慨,为行善不顾嫡母无钱买药,什么祝太傅府公中银两皆为夫人嫁妆所出,而祝太傅本人的俸禄家产不见踪影……类似的祝府各种小道消息由此渐渐在京城开始流传。
这边,云渠终于忙完,交代管事为灾民们安置好住处后,便带着丫鬟小厮们回府。
马车上,她略回忆了一番祝家概况。
京城都道祝太傅夫妻情深,后院除嫡出子女外只有两个庶女,可事实却是祝太傅宠妾灭妻,专宠邓姨娘,即便后者青楼出身也从不介意,连带着她所出的祝念安都成了心尖尖,宠爱风头甚至压过了原主这个嫡长女。
而他唯一的嫡长子祝子丰,原主的亲哥哥,单有嗓门没有眼睛,小脑光滑一片,对母亲妹妹屡屡不耐,反捧着庶妹高坐云端,是个与祝太傅一脉相承的恶毒蠢货。
原主天真单纯,对父爱与兄长还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却正被利用打压,恶名满身,以此衬托祝念安的真善美。
活脱脱的对照组。
不过现下祝子丰还在外地游学,预计回到战场还需三天,今日回去需要面对的只有一个祝太傅。
回府时已近黄昏。
夕阳的映照下,古色古香的庭院仿佛泛着柔光一般,瞧来静谧而美好。
云渠循着记忆,先往正院走去。
古代规矩严明,回家该先给双亲请安。
到了正院,祝母身边的安嬷嬷正在外头候着,见云渠回来忙迎上前来行礼:“大姑娘安。”
“嬷嬷不必多礼。”云渠扶她起身。
安嬷嬷顺势行于她身侧,低声开口:“二姑娘哭着回府,在老爷回来后便去了前院请安,不知说了什么,老爷勃然大怒,与二姑娘一同来了正院,如今正在里头候着。”
云渠轻轻点头。
祝太傅只听一面之词,祝母病中消息不通,否则也不至于叫祝念安搬空了库房还毫无察觉。
一会儿可有的闹了。
很快到了正房,她前脚进门,随后脚边便重重摔来一个茶盏,大抵因摔的人力道过重,一块碎片骤然飞起,险些划伤云渠右手。
“逆女,你还敢回来?!”一道威严沉着的声音响起。
云渠温声回道:“父亲来此不正是要见女儿,女儿若不回来,岂非叫父亲空等一场?”
闻言,祝太傅还未说话,祝念安便柔柔开口:“姐姐,父亲是关心你,你怎可这样与父亲说话?”说罢,她向上首屈膝一礼,“姐姐想是今日气盛,并非有意忤逆父亲,万望父亲莫怪。”
“安姐儿你不必为她遮掩求情,为父还不知她是个什么跋扈性情么?”祝太傅冷哼一声,“逆女,还不跪下?!”
云渠一动不动,抬头看向上首这对中年夫妻。
祝太傅年过不惑,已蓄起胡须,但五官相当不错,依稀能瞧见年轻时的风采。
而祝母脸上犹带病容,皮肤五官却都相当白皙精致,是个风韵犹存的大美人。
此时,前者面带怒意,后者虽精神不济,却忧心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