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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骤然出现在此,惊扰长平县主与东宫祝侍妾,需前往顺天府审查一番,望你容谅。”
那人闻言,不可置信的眼神立即扫向云渠:“你敢报官?”
云渠温柔一笑:“公子记不得自己姓甚名谁,我自该报与顺天府知晓,好叫你明晓自己身份,送你回乡。”
瞥见他骤然握紧的双拳,云渠柔声开口:“公子不必谢我,我素来施恩不望报。”
那人倏然抬眸,眉宇间满是杀气。
云渠眉梢微挑,眼中罕见地闪过一抹张扬的挑衅,像极了反派。
那人似乎是想逃,但他本就受了伤,顺天府衙役也不是吃素的,没两下就捉住了他,顺天府丞也更慎重了几分,心中有预感这只怕是自己行走的政绩,愈发叫下头人看管好了,还给带上了镣铐。
云渠旁观全程后,这才悠悠叫马车进了府。
时间差正好,人也正好,一切都刚刚好。
翌日,还没等她关注那个还没来得及发挥就被关进顺天府的男配,就听早朝上有人参了承恩公买官卖官,查出来的数额巨大。
她早上用完膳后睡了个回笼觉,才刚醒来不久,一时有些愣神:“我有叫你们今日将承恩公的把柄送出去么?”
“姑娘并未吩咐。”司棋摇了摇头。
“是我。”
一道声音传来,云渠转头就见穆庭站在窗外对着她笑。
“我知姑娘近日为太子劳神许多,心中实在心疼,便提前为你分忧了。”
云渠放下梳子,往桌边走去:“那多谢你了。”
她计划里也就是这两天了。
午膳一一摆上,穆庭见状,体贴说道:“方才瞧着姑娘似乎才醒不久,便快些用膳吧,我在这里等你。”
云渠转头看了他一眼,顿了一瞬后,还是说道:“世子若没用午膳,不妨一起?”
穆庭好像等着的就是这句话,眼睛霎时亮了起来,矜持而愉悦地点头:“恭敬不如从命。”
他脚步微抬,头一回在云渠这里进了门,一时竟有些功德圆满的满足,连头都眩晕了片刻,等坐在了桌边才回过神来。
他保持着仪态规矩,眼睛没有乱看,反而很正直地问起了正事:“昨日姑娘送进顺天府的那人,你可知晓他身份?”
他本是随口一问,未想云渠还真点了头。
“是燕国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