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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今日用来见见血!
疯人萧走在最前头,不经意把双手环抱于胸前,实则已经在自个腋窝下掏毒药了。
草他爹的,临门一脚就到家,还得再打一次。
烦死了!
四周诡异寂静,肃杀之气在方寸空间里弥漫开了。
灌木丛后传出一声极细微的刀刃出鞘声。
下一秒,紧绷气氛于远处拐角驶来的豪华马车嘎吱声中崩塌。
马车帘子被折扇撩开,露出季聆风那张绝美俊颜,依旧是一身红衣,妖冶却不失优雅。
紧接男人头顶又挤出半个身子,花高逸笑容满面,冲着老小仨这边使劲挥手,“儿啊,祁儿,爹爹来接你了!哈哈哈!”
季聆风抬扇,将头顶上的脑袋拍了回去,“花家主,搭车就要有搭车的礼貌,本阁主可不喜跟人贴得这般近。”
继马车后,道路左边是听雨,领着二十来个听风阁好手,各个手里配好弩,腰间悬弯刃。
右边,由花乙领头,同样领着不下二十余人的队伍,各个手腕上配戴暗器装置,神情严肃,气息外泄。
本就不怎么宽敞的道路,愣是被几十个人挤得满满当当。
疯人萧眼睁睁看着这一幕,老脸直抽抽。
又让他俩给装到了!
花佑祁肩膀放松下来,拉起打不成架,小脸拉得老长的灵宝迎了上去,“老头,你这次来得挺是时候啊!”
花高逸跳下马车,脸上笑意更甚,“对外人都不说谎,怎么对亲爹还说上谎了?黎家小子可都告诉我了,说你想爹想得紧呐,哈哈哈。快来让爹抱一抱!”
小少爷牵着灵宝拐了个弯,直接往马车而去。
丝毫不给亲爹面子,“爹,我不是小孩子了,你这样我面子往哪儿搁?”
花高逸习以为常,丝毫不在意,屁颠屁颠跟在儿子身后,“哎呀呀,我说你这衣裳是怎么回事?破破烂烂的,人也瘦了,出门在外肯定吃不好睡不好吧?还好爹聪明,早早就备好了大补汤,就在车上呢——”
见着两个小的上车,季聆风侧开身,让俩进了车厢,旋即视线看向一身脏兮兮的老头。
目目相对。
须臾。
老头,“哼”
季聆风挑眉,视线转向老头头顶菊花,“啧,好好的一朵花,给糟蹋了!”
“爷爷糟蹋你姥姥,怎么?你是羡慕了?这可灵宝给爷爷簪的。”老头爬上车板就要往车厢挤,门口男人死死挡着道,就是不让他,“本阁主的车厢不坐叫花子,要坐,坐车板!”
背后一只小手突地搭上男人肩头,旋即顿感头上传来异常的季聆风抬手轻轻碰了碰发髻,触感清凉,还软。
一扭头,对上女娃好看的桃花眼,娃咧嘴,“季叔叔,师弟说,簪菊花,祛病,还能长命百岁,你也有份!”
他也有份?
男人背脊绷直,连疯人萧啥时候挤进车厢的都不知道,“你哪来的花?”
娃笑,从怀里又摸出一朵金灿灿的黄色菊花,“路上捡的”
季聆风缓缓展露笑颜,挨着女娃坐好,挑眉,“一日为父终身为父,来,再给爹簪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