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抄家流放:奶娃带着全家吃香喝辣),接着再看更方便。
我只身一人来到东巍,那时的我对中原人、中原的各种事物都充满了好奇。我学习中原话,并向很多人传授我们南藩一些简单的医蛊之术,自然,我也从他们手中学到了很多,其中有善亦有恶。
我花了两年时间,踏遍了东巍每一寸土地。正当我带着满满一脑子新知识打算回南藩时,却意外遇见了你的父亲。”说到此处,云芝的眼中闪过一抹异彩,连同嘴角也浅浅勾起一抹幅度。
“风歌,你从来没向我问过你的父亲是谁?你真的不好奇吗?”女人偏头看过来,看得文伶儿极其不自在。
“不好奇。”她道。
不管是谁,总之没养过她,她一直都拿文子骞当父亲,也只认文子骞当父亲。
云芝手指轻轻在茶杯里蘸了些许茶水,在舷窗上缓缓写出一个名字,‘文子骞’
文伶儿盯着眼前往下流动水珠的三个字呆立当场,瞳孔剧烈颤动。
“你——”
文伶儿后退几步,大吼,“不可能!”
怎么可能?
怎么可以?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觉得我比文子骞大了太多?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
云芝重新坐回桌前,她放下茶杯淡淡道,“在我们南藩,妻子比丈夫年岁大的比比皆是。而我与文子骞情投意合,只要他不介意,我们走到一起合情合理。”
云芝加快叙述,“我们相识半年,便以中原人的方式成婚,一年后生下了你。不管你能不能接受,事实就是如此。”
“可——可为什么——”为什么文先生从来没说过她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生下你不到两月,炎霞关外就传来噩耗,我急急忙忙赶回南藩——”说到此处,云芝不由的眼睛发红,拳头攥紧,“我赶回南藩,看到的便是满地族人的热血与数不清的尸体,那里面有我的弟弟和老师们,还有疼爱我的族伯。
他们的尸骨无人安葬,只能躺在满是烟火的战场上被老鸹分食殆尽。”
文伶儿抿着唇不再说话。
“风歌,你的名字是我取的,从你出生那刻起,你的名字就叫风歌,文、风、歌。”
吩咐侍女重新上茶,云芝左手下意识摩挲着自己右手中指上的指环暗器,似乎还在考虑要不要把后面的话说出口。
说实话,她对自己这个多年未见的女儿,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满,除了叛逆那点像自己外,其他方面多少有些不堪重用。
文伶儿垂头坐在木床上,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不知在想什么,良久她才开口问,“你拿我做筹码,威胁文先生?你们的交易是什么?”
文伶儿此刻已经有些后悔,后悔自己这几年除了闹腾外,竟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去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