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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奕行没有不悦:“昨晚,你可有听到欧如意房间有什么动静?”
“没有,我对她的事情毫不关心。”
听到这里,屏风后的欧书豪轻皱了一下眉头。
郑豆豆也在用心记孙若兰的话,从孙若兰的回答可以看出她是一个“直率”之人。
“将你昨晚做了什么一一说来。”
“我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你?”
到底是高官家庭的女子,丝毫不将大理寺七品官员看在眼中。
景奕行仍然没有不悦,但是语气一点也没相让。
“因为欧如意是被人谋杀,假若你不能说清楚你昨晚的动向,我有权怀疑你是凶手。”
“你敢?我祖父是御史大夫,你算什么?”
“欧如意的祖父也是尚书令,这个案件还是太后、官家亲自指定我审问,就算我将你带到大理寺问话,孙御史也不能说我什么。”
孙若兰不认识景奕行,不过见他态度强硬一点也不惧她祖父,倒也不敢再放肆。
在景奕行再次发问下,孙若兰不情不愿说了她昨晚的动向。
戌时,孙若兰在房间看书,无人作证。
亥时一刻,孙若兰出房间洗漱,洗漱完时遇到吕雅和曹秀丽去洗漱。
亥时三刻,熄灯睡觉直到天亮,无人作证。
整个晚上,她没有听见欧如意房间有何异动。
等孙若兰说完后,景奕行再问:“欧如意平日与谁走得近?”
这一次,孙若兰回答了:“她与吏部侍郎孙女樊香走得近。”
景奕行没再多问,让郑豆豆传住在欧如意右边房间的威郡公孙女曹秀丽进来。
屏风后的欧书豪心道:景奕行这不露声色、不畏强权的作派倒是能唬人。
不过看他与自己打交道的手段,虽不至于逢营、但也不似不通世事之人。
他有官家做靠山,人又如此忠直能干,以后的前程说不定比自己都好。
这样想着,欧书豪起了与景奕行结交的心思。
欧家在东京经营已久,对景奕行的底细知之甚详。
曹秀丽想来是认识景奕行的,进来后唤了一声“景大人。”
景奕行微微点头:“曹姑娘,太后与官家令我调查欧如意一案,有些事情需要向你了解。”
“景大人请问,但凡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你的房间在欧如意隔壁,昨晚你可有听到什么动静?”
“昨晚我一直在吕姐姐房间和她下棋,下到快亥时正才一起去洗漱,洗漱完后便各自回房间歇了,没有听到欧姑娘房间有什么动静。”
曹秀丽口中的吕姐姐是吕丞相的孙女吕雅。
“你仔细回忆一下,欧如意房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还是没有异动?”
曹秀丽认真想了一会:“当时没太注意,现在回想起来是一点动静也没听到。”
景奕行:这样看到,或许欧如意当时已不在房间。
“你们去洗漱时还遇到谁?”
“去的时候遇到孙姑娘洗漱完,我们快洗漱完的时候遇到梁姑娘与姜姑娘。”
“你与欧如意关系如何?”
“大家都是同窗,平日见面会相互打招呼,但也仅如此,说不上亲近。”
“欧如意平日与谁走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