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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川呢?他怎么没来接我?”恩宁问前面开车的周正。
“boss下班接了一个电话,说有事,让我来接少夫人。”周正说。
“什么事?”恩宁从不过问楚黎川的私事。
一是信任,二是想给他充足的个人空间。
“好像是楚小姐给boss打电话,boss没说。”
“哦。”
恩宁没再说话,看着车窗外,看到一对情侣骑着小电动,女人紧紧搂着男人的腰,俩人笑得很开心。
周正的车速很快超越他们,只听到他们简短的对话。
“今晚你做饭。”女人说。
“你做饭,我刷碗。”男人说。
“这样吧,刷碗,洗衣服,做饭,你选两样。”女人说。
男人最后选了哪两样,恩宁没听清,他们被远远甩在后面。
恩宁拿出手机,给楚黎川打电话。
“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恩宁又打了两遍,结果还是一样。
楚黎川去了哪儿?
为什么会没信号?
她又给楚蔓可打电话,电话虽然通了,却没人接。
恩宁回到汀兰苑,看见林放正在安排一群黑衣保镖,将汀兰苑守得铁桶一般。
不用问也晓得怎么回事。
她将豆豆从楚家带走,安家不会善罢甘休。
楚黎川担心安家来抢人。
林放将刀疤脸留给恩宁,让他贴身保护恩宁。
刀疤脸不会说话。
他不是天生失语。
一次执行任务,被对方一刀划破脖颈,差点丧命,抢救多日勉强捡回一条命,但伤了声带,自此不能再说话。
听苏雅说,那是五年前的事,楚黎川重伤退役,在返回帝都的路上,遭遇一伙蒙面人围杀。
楚黎川虽只是手臂中了一刀,伤势不重,可身上旧伤在打斗中开裂,流了很多血。
楚黎川当时身上的旧伤,正是恩宁在江边遇见他送他去医院那次。
子弹偏半寸便是心脏,能直接要了他的命。
恩宁想起来,楚父之前和她说的话,苏雅说的围杀,应该就是楚黎川的大堂哥楚汉良谋划的那一次吧!
楚黎川入伍那几年,楚氏集团几乎都是楚汉良把持。
也被公司各位股东看好,成绩卓然。
楚黎川这位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回来,誓必威胁到他苦心经营多年在公司的地位。
试问哪个把权人,心甘情愿将到手的肥羊拱手相让?
如果楚黎川死了,大堂哥楚汉良也能顺理成章接管公司。
毕竟以楚河和楚山私生子的身份,连族谱都没入,如何接管公司?
后来,楚汉良死在国外一场车祸中。
恩宁想到这些,一阵心惊肉跳,楚黎川这些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说是刀尖舔血,尸山血海也不为过。
这是普通人家想都想象不出的腥风血雨!
恩宁忽地心头一紧,看看身旁的苏雅,又看看安排保镖布防的林放,还有站在自己身后铜墙铁壁般的刀疤脸。
“你们现在都在我这里,黎川身边有人吗?他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