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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宫,唐今召集了宫女太监一起打牌玩闹。
她宫里的宫女太监也都知道她是个什么性子,一时间也没那么多顾忌,加上唐今给他们准备了很多荷包,一群人玩得还挺热闹。
等到了子时,便有人来请唐今去拈香。
又是一套复杂的流程走下来,唐今总算是能在床上躺一会了。
躺到早上,大年初一的宫宴便要开始了。
看到谢朝白着脸也来参加宫宴,唐今倒没有太多的惊讶。
她昨晚抓住谢朝的手的时候就给他把过脉了,毒没摄入多少,再加上吐出来了大半,确实没什么大问题。
宫宴总算没再出什么幺蛾子,唐今当了一会的摆设就摆摆手走人了,其他人也没拦着。
年节过后的生活好像又回归了平常,直到出了冬,某天还在床上躺得好好的唐今突然被拉了起来。
“陛下,该早读了。”小陆子揣着手,恭恭敬敬地道。
唐今:……?
自从老太傅生病不再教导皇帝后,其他夫子也逐渐离了宫,所以唐今才能每天这么米虫,可现在又是……
都不用她动手,动作相当干净利落的宫女们就给她收拾得整整齐齐,然后就有人把她塞进车,送到了宫学。
那,几位大学士已经等着了。
如今皇宫里还要上宫学的就她一个,所以说这是一对一单独教学。
唐今面无表情地坐着听那上面的大学士讲儒学。听了半晌,实在无聊,唐今撑着头,捏着桌上的笔开始画画。
那大学士讲着讲着也发现不对劲,看见她正在画画便皱起眉,走上前看。
等看到画上的内容后,大学士瞪圆了眼睛,一张脸瞬间胀红,一下将唐今手里的纸给抽了出来。
“诶……还没画完呢。”唐今有些可惜。
大学士拿着纸的手不断颤抖,半晌,他气得甩手,指着唐今的鼻子骂:“昏君,昏君啊——”
唐今微微挑眉,看着他气呼呼地抓着手里的纸往外走。半晌,她叹了口气。都说了没画完呢。
“啪!”
谢朝的桌案前猛地拍下一张纸。
他还没看清,就听到一道悲叹:“昏君,简直就是昏君!老夫在上讲儒学,可他居然画这种画!”
“大魏危矣啊——”那老夫子脸上多了些悲凉。
听到他的话,谢朝忍不住拿过桌案上那张纸看了一眼。
只一眼他就皱起了眉。
半晌,他将纸压下,看向那老夫子,“先生今日就暂且回去吧,我与陛下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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