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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并非沙梨子小姐的本职,这间工作室也还未竣工。”
“沙梨子小姐聪明能干,是秋生家名副其实的二把手。”白花悠谈起秋生沙梨子时,语气都变得丰富了起来。
“若不是这次秋生家遭遇巨大危机,又有石田家趁火打劫,大小姐是不可能答应那份婚约。”
白花悠将话题扯回到石田谷一身上,“不过石田家三少爷自成年时便离开了家族,又在一家文学社担任编辑一职,看不起商人的满身铜臭味,因此他对于这场所谓的婚事同样不满。”
“据我所知,沙梨子小姐和石田三少爷有着秘密的私下联系。”
工藤新一一边听着,一边观察尸体的情况。
跟随的法医蹲在旁边,小心翼翼地鉴定着尸体的受伤程度,判断着秋生沙梨子的死亡时间。
“脖子上有明显的紫色痕迹,位于甲状软骨下方,深度基本一致,呈环脖状,可以明显判断为人为造成的勒痕。”
“且被害人面色青紫,上下嘴唇黏膜出血,皮肤和眼结膜处也可见出血点,基本可以确定被害人死于勒死。”
凶手是名男性,身高一米八四左右,力气很大,能够轻易拖拽一名成年女性尸体。
被害人挣扎的痕迹很少,从勒上到被害人窒息死亡,时间应该不超过四分钟。凶手下手如此果断,且有明确目的性,说明凶手并非突发奇想,甚至是一场有预谋的犯案。
工藤新一伸手摸了摸尸体的温度,尸体还未完全变得僵硬,那么秋生沙梨子大约是在四到五个小时前死亡。
至于作案工具……
工藤新一环顾四周。周围很空,许多东西并没有装修完成,但四周没有任何可以致人勒死的长条状工具,就连在冬天应该戴的围巾也没有。
等等,围巾?
工藤新一记得他上一次远远地看见秋生沙梨子脖子上系了一方丝巾,若今日的她同样如此,那那条消失的丝巾极有可能就是本案的作案工具。
“白花秘书,被害人今天来的时候有没有穿戴丝巾?”
“抱歉,我不知道。”白花悠低头看表,“大小姐越是临近婚期,便越爱躲在这家工作室里指点装修。我也是今日下午三点,才来到这里。”
“不过工作室门口有进出的监控录像,你们可以查看。”
――有监控?
好陌生又熟悉的句子,每个案发现场的监控都像是开盲盒一般,不是坏了就是没有修。希望这个监控没有坏掉吧。
工藤新一转头瞅向目暮警官,目暮警官秒懂,立即喊高木去查看今日都有谁的来访记录。
“上午9点14分,秋生沙梨子和一名戴帽子女子一同进入工作室。”
“上午9点32分,秋生沙梨子送那名女子出门后,又返回了工作室。”
“中午12点7分,石田谷一来访。16分钟后,石田谷一带着一个黑色小包离开。”
“一直到下午3点3分,白花秘书到来,期间没有任何人来访。”
高木一边说着,一边拿了一张截图放在工藤新一面前,“上午的秋生沙梨子确实戴着丝巾。”
“尸检报告也出来了,死者死于中午十二点至一点之间,法医还在死者指甲缝找到了残留着石田谷一dNA的皮屑。”
线索指向已经很明确了。
但工藤新一总感觉案件有点不可思议的太过顺利。
“找到石田谷一人了吗?”目暮警官问。
“这……”高木面色有些难看,“我们未能和石田谷一取得联系,监控最后一次拍到他是在一家居酒屋,他点了一杯酒后便不知所踪。”
目暮警官一听,眉头紧锁,“联系搜查三课,加强车辆排查力度,我严重怀疑此人有畏罪潜逃的嫌疑。”
时间、地点、物证,齐了。但杀人动机,工藤新一始终想不明白。
不满家族的婚姻?可秋生沙梨子应该和他是同一战线。
凶手应该对秋生沙梨子怀有恨意。可石田谷一又恨她什么呢?
工藤新一站在警察堆里,听着目暮警官夸奖他的话语,心里却是止不住的纠结。
一定有什么东西他忽略了,可到底是什么呢?
工藤新一思索着向外走去。
此时,距离他来到工作室才只过了半个小时。
“工藤侦探!可以说说是怎么在半个小时内破除这桩大案的吗?”
“工藤侦探!听说你是接受了死者的委托才赶到的,是这样吗?”
“工藤侦探!你竟然破了这桩牵扯到两家企业的案子,那么是否未来都会代表公正站在正义的一方?”
怎么会来了那么多媒体?
还未走出门,那群拥有敏锐嗅觉的新闻记者便如潮水般,将工藤新一团团围住。闪着拍照光的长筒机器便对准了这位年轻气盛的名侦探。
“工藤侦探,听说是石田家三少爷犯下了案子,是真的吗?”
犯人……确实是石田谷一。这一点毋庸置疑。
目暮警官瞅着这位“警察界新星”沉思的模样,自动走上前来向各大媒体打哈哈,“案子还有疑点,在破除第一时间便会和大众分享,请各位不要着急。”
只可惜,并没有记者搭理他。
“各位媒体,为何不询问我呢。”
白花悠从后面走出,站在了工藤新一前面,清了清嗓子。
“既然诸位都在,那便统一回答。”
“侦探已查明,犯人就是石田家少爷。”他一脸严肃,“从现在开始,秋生家与石田家关系正式决裂,秋生家将不计后果为大小姐报仇。”
“工藤侦探受大小姐所托,大小姐早已许诺了报酬。”他抬头看向还未起名的工作室,拿出一份合同,递给了工藤新一,“因此从现在起,这间工作室将正式改名[工藤侦探事务所]!”
“这是……直接送了个事务所啊……”目暮警官目瞪口呆,这报酬,他活了那么久,也是第一次看到啊。
世界绚烂,阳光灿烂,照耀着一整片天空。
众人欢呼,备受瞩目,工藤新一只觉得头晕目眩。
他看向白花悠,只看到了白花悠微笑的嘴角。
他突然明白了,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半个月前,停靠在路边、催促着秋生沙梨子和大庭叶藏告别的,就是白花悠。
而这个案子,其实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