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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丹桂也就代表着她主子,他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当下便把叶轻眉这个忠靖侯独女的身份抖落了个干净。
丹桂一听这来头,默默叹了口气,得,还是个惹不起的。
聂柔在屋子里睡得迷迷蒙蒙,又梦到了前世丹桂和自己惨死的场景,在梦里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周郁川带着叶轻眉在街上随意转了转,便把她丢给周伯。
心里想着还是回来给聂柔道个歉为好,总不好为了一句话伤了夫妻情分。
刚到寝屋门口便听得聂柔细如猫儿的哭声,不由得一阵心疼,快步走了进去。
周郁川看她被魇住了,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哭得伤心极了,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温言哄着。
在耳房熨烫衣物的丹桂听到响动,急急忙忙过来查看,见周郁川坐在榻前,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聂柔哭了一阵,喃喃骂了一句“武夫”,便由沉沉睡去。
榻前的周郁川哭笑不得,看来武夫这个骂名他是洗不清了。
一低头看见她手上的一片青紫,又蹑手蹑脚取了消肿的药膏给她细细涂了一层。
“这是什么?”聂柔醒来,一眼便瞧见了床头放着的一个竹篾编得精细的拍子。
丹桂端了杯茶水给她润喉,才笑道:“这是郎君寻来的,坊间的百姓常用这东西教训不听话的孩童。”
聂柔执起那拍子比划了一下,这构造瞧着便十分省力,只消轻轻一挥,便能打得人火辣辣地疼。
这是叫她往后用这个打么?倒也算乖觉。
她将那拍子丢回床头,心神舒爽地扶着丹桂的手起身。
“郎君呢?”
“刚被召进宫里去了,叫您不必等他用晚膳。”
周郁川不在,叶轻眉却是再次不请自来。
“今早是轻眉说错话了,表嫂才不是容不下轻眉的那等恶人,对不对?”叶轻眉奉上今儿在街上买的一对珠钗,“这是表哥挑的,还是更适合表嫂这样的美人戴。”
这话虽是赔罪,但话里话外都在炫耀周郁川亲手给她挑了钗子。
她不想要,才转手送来聂柔这儿。
聂柔瞟了一眼那珠钗,她素来不喜这般华丽的钗子,也不喜欢这般张扬的表小姐。
不过将什么都写在脸上的表小姐,应当也不难对付。
再加上今儿她心情好,便也同叶轻眉言笑晏晏:“既然是郎君给你买的,可不该转手赠旁人,否则郎君要不高兴的。”
“丹桂,去我匣子里将那支南珠碎玉簪拿来,给表小姐戴上。”
丹桂应了一声,利索地捧来一支流光莹莹的簪子。
宁德侯府的嫡女手里的东西,莫说是街上随手买的珠钗,哪怕是没落的忠靖侯府掏出来的东西也比不上。
南珠碎玉簪实在华美,哪怕是叶轻眉再讨厌聂柔,也不由得为之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