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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抽出一把烙铁,狠狠地按在男子的胸口。
“啊——”惨叫声过后,男子垂下头,昏厥过去。
沈易君和苏瑾华瞳孔紧缩,牙关紧咬,难以面对这种人间惨剧。
“这算什么,不过是些皮肉伤。这里头还有更厉害的呢。”
军官带着两人一路往里走,让他们见识各种刑具。
其中有传承千年的古老文化,也有研究刑罚的专家们推陈出新的成果。
沈易君和苏瑾华在这里还看见几个女人。
女人在这种牢房里,只会更惨。
苏瑾华别过头,不忍直视。
军官带他们走进最里面的牢房,有张床,旁边甚至还有个马桶,待遇看起来还行。
“两位先生,你们先在这里冷静一下吧。两天后我会再来,若是还不交代,可就不是这个待遇了。”
军官说得十分客气,话里的意思却叫人不寒而栗。
“长官,这两个人怎么处置?”刚才的狱警躬身道。
“呵呵,别给他们吃饭,喂点水就行。注意他们说过什么,必要的时候给他们吃点苦头。”军官吩咐道。
狱警点头哈腰将军官送出门:“好的长官,明白。”
苏瑾年逃脱后,在组织的帮助下躲了起来。
组织正在试图营救被抓的同志,同时做两手准备。
根据被捕同志掌握的情报,撤离大批地下党,并迅速转移多处情报据点。
目的就是防止有人叛变,敌人顺藤摸瓜,造成更大的损失。
“苏瑾年同志,让你转移到新四军根据地是组织的决定,你现在非常危险。
不光是你,我们这一批人都要撤出去。”
沈易君等人的接头人神情恳切。
“他们一个是我的爱人,一个是我的亲人,我怎么能先逃跑。”苏瑾年流下痛苦的泪水。
“你若留在上海,被抓只是时间问题,特高课和汪伪政府的人到处在找你。”
接头人眉头紧蹙,劝说苏瑾年尽快撤离。
“可我若是逃跑,不就坐实了他二人的嫌疑?”苏瑾年坚决不走。
僵持中,前方传来消息,特高课即将找到这个据点。
时间紧急,地下党负责人带着大家迅速撤退,苏瑾年则躲到曾经关系密切的俞公子的别院中。
俞公子家里人在汪伪政府做高官,苏瑾年暂时安全。
两天过后,官员又来到牢房,提审沈易君和苏瑾华。
因没进食,两人的样子比刚进来时狼狈许多,苏瑾华还因为高声嚷嚷被打了一顿。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好好招待两位先生吗?”官员佯骂狱警。
狱警面上诺诺,心里明白这不过是做做样子。
沈易君和苏瑾华也明白。
苏瑾华冷哼一声,不屑地转过头:“假惺惺地做给谁看?”
官员今天的脸色严肃许多:“看来苏少爷是没有受到教训啊,我只问您一句,您姐姐苏瑾年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