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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流,所为何事?”莫应雄主动开口询问。
“父亲,儿臣确有一事不解,还望父亲解惑。”莫长流略带忐忑,虽然关于长公主的事可以派人去打探,然需时间等待,他已迫不及待想知晓答案。“此事关乎长公主。”
“何出此言?莫非长公主有何不妥?若你想以长公主为借口推脱与她的婚事,那便不必多言。为父并非不近人情之人,你若无意娶公主,此事就此作罢。堂堂长公主,未必看得上你。”莫应雄以为儿子又要找借口拒绝这门亲事,心中略有不快。
“父亲,儿绝无推脱之辞。”莫长流心急如焚,深恐父亲误会,又觉难以启齿。
“但说无妨。”莫应雄不以为意。
“儿只是想知晓公主的芳名。”莫长流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问出了心底最想说的话。
“哦?你改变主意要迎娶公主了?”莫应雄诧异非常,直言不讳。毕竟,男子询问姑娘家的闺名实非稳重之举,何况此人是自己的儿子。
“儿只是想确认一些念想。”莫长流并未否认。
“你这孩子,老夫年事已高,怎会不知礼数地去探听人家姑娘的名字,我又从何得知长公主的名讳。”莫应雄无奈至极,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爹,您就说与我听,您不是想撮合我和长公主吗?儿子想了解情况也是理所当然。”莫长流心里想,父亲你个老狐狸,你的情报网虽比不得皇帝,却也是京中首屈一指的消息灵通,居然想吊他胃口。
莫应雄见儿子着急了,心中却想着,好小子,你这几年都不会叫一声爹的人,整天就正儿八经的叫他父亲,这就撒娇卖痴了,真是难得啊!莫应雄越想越乐,甚至有点恶趣味的想捉弄他一番。
“为父,不知道。你自个去打听,你不是不喜欢长公主吗?来问我做什么?”莫应雄又想,好你个倔驴,之前我苦口婆心的劝你娶长公主你不听,如今你却求着我要了解人家。你继续求着我啊!可真是让老子爽到了。
“爹,我的好爹,您就说说吧!您又不是没嘴,说说又能怎样呢?”莫长流如坐针毡,打脸来得如此之快。
“为父今日说的话多了,说的我口干舌燥的,累了,嘴要休沐。”说着就端起茶水喝茶。
莫长流看着父亲端茶送客,无法,只得自己去打听,果然就得是亲爹,就想拿捏住他。
莫长流快步走回九华庭,回到书房坐下。叫来凌十三和凌十二,吩咐下去,一切有关于长公主的事,事无巨细都要知道,要快。
凌十三有些无语,世子爷的心变得可真快啊,就像那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之前世子爷还日日蹲守凤家的凤三姑娘,现在又要打探长公主的消息,那以后还要关注凤三姑娘的消息吗?不过见主子忐忑不定的样子,他可不敢问主子。他可是有职业操守的暗卫,不该问的话绝对不问,即便心知肚明也不明说。凌十二看着有点犹豫的凌十三,赶紧拖着凌十三走了。
凌十二和凌十三走远了,凌十二一面鄙夷的看着凌十三。
“你刚刚这是在干嘛,什么事该说什么事该做的,心里有数吗?”凌十二恨铁不成钢的说。
“我明白了,我可什么都没说啊!还有,你有没有察觉到,咱家主子变化挺快的。”
“主子的事情,不是你该过问的,守好自己的本份,听从命令做事就可以了。”凌十二面无表情地说道。
“身为一名称职的属下,怎能不去揣摩主子的心思呢?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凌十三露出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
“好了好了,别废话了,赶紧动手吧,要是惹得主子发怒,我们可没好果子吃。”凌十三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莫长流说完,凌十二与凌十三身形一闪,迅速离开了固山侯府,朝着集市的方向疾驰而去。眨眼间,他们便融入人群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刻,九华庭院的书房内,莫长流如坐针毡,心神不宁。他只觉得时间过得异常缓慢,仿佛被刻意拖延一般。满脑子都是各种事情,心中默默祈祷着这次的愿望能够得以实现。这般枯燥乏味的白等着让他备受折磨,无奈之下,莫长流决定前往练武场,通过反复练习莫家枪法来打发时间。
在练武场上,莫长流全神贯注,一招一式皆倾尽全力。他挥舞着长枪,枪影闪烁,气势如虹。每一次挥枪都带着对力量的追求和渴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内心的焦虑。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但他毫不在意,依旧坚持不懈地演练着。时光悄然流逝,莫长流不知疲倦地重复着动作,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武艺的提升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