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开局傻柱小叔,真情满四合院),接着再看更方便。
等何平安载着何雨柱回到四合院,何家其他人已经回来,何平安也没隐瞒,将下午小酒馆的事告诉了家人。杨依依等人听后只是简单叮嘱何雨柱注意影响后,便将目光投向了何大清。何大清自然知道原因,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兄弟入赘,何大清就觉得别扭。面对家人的目光,支支吾吾的不肯松口。
深夜何平安的小院,刚刚结束运动的杨依依,窝在何平安怀里,讨论起了蔡全无和徐慧真的事
“平安,你说二哥和徐老板的事,能成吗?我看你还是好好劝劝大哥,虽说他也是为二哥好,可婚姻是人家的私事,而且二哥可是姓蔡”杨依依不知道当年何家做了什么对不起蔡全无母子的事,只能含糊带过
“费那口舌干嘛!你也说了婚姻是人家私事,一切顺其自然吧!”感情不深,何平安依旧不打算插手
“你说二哥和徐老板的事能成吗?”杨依依没放过何平安,刨根问底道
“八九不离十,别看我大哥现在嘴硬,你信不信,过两天他会改变态度。搞不好还会,屁颠屁颠的跑去小酒馆,跟人家徐慧真道歉!”
见杨依依怀疑的看着自己,何平安无奈解释
“咱家最希望蔡全无和徐慧真在一起的,就是大嫂。你没见大嫂一说到两人的事,就两眼都放光吗!以前大嫂不急,那是想看徐慧真的热闹。今天出了柱子这事,不论好坏,蔡全无和徐慧真都会出结果。你猜大嫂会不会着急,放心我大哥我了解,他扛不住大嫂的手段的!”
事情果然不出何平安所料,陈雪茹此时已经息了隔岸观火看热闹的心思。开始给何大清上手段,何大清本来还想坚持,可一个色中饿鬼面对美色,又能有多少自制力。于是当晚四合院又开始魔音贯耳,四合院众人纷纷骂娘,其中属贾东旭为最。
前阵子贾东旭已经快熬不住了,本想趁这段时间好好休养生息。没想到何大清刚消停两天,又开始作妖。这让贾东旭郁闷的想吐血,没办法作为男人什么都能丢,就是不能丢面子。翻身趴到了秦淮如身上,而秦淮如似是被勾起了兴趣。不仅不劝诫贾东旭适可而止,反而配合贾东旭,做了些难以启齿的动作。
接下来的几天,何大清又开始重走少年路,晚上不睡白天不醒,而陈雪茹也将生意暂时交给了公方经理。至于贾东旭则凄惨无比,白天工作,晚上持续加班到深夜。整个人仿佛被吸了阳气,每天昏昏沉沉的宛如行尸走肉。
陈雪茹的办法虽然简单粗暴,但确实好用。没用几天,何大清便不再反对,蔡全无入赘徐家。不过何大清到底没忘了大哥的责任,跑到小酒馆,和徐慧真开诚布公的一番畅谈,成功为蔡全无争取到一名蔡姓孩子。
蔡全无和徐慧真的事,已经拖了小半年。如今再无阻拦,自然火速成婚。婚礼当天,最高兴的要属陈雪茹,尤其是在徐慧真称呼她为大嫂的时候,更是乐得合不拢嘴。感叹自己的多日辛苦,没有白费。
因为陈雪茹在两人的婚事上,确实帮了大忙。面对陈雪茹这个昔日的对头,徐慧真心里就算在憋屈,也只能开口大嫂闭口大嫂的称呼着。这也导致陈雪茹又多了份新的工作:每天早上和下午都定时去小酒馆打卡,风雨无阻,可谓劳动楷模。间接促进了两家感情
不过徐慧真的付出是值得的,作为又一位‘顾家’典范,蔡全无确实做到了徐慧真对另一半的所有要求。二人齐心协力,将小酒馆打理的井井有条。
至于范金有,因为被何雨柱殴打,将气撒到了徐慧真身上。见何平安因为何雨柱的事,对蔡全无和徐慧真颇为冷漠,开始放心夺权。没想到一通骚操作,不仅没让小酒馆盈利,反而赔了不少。范金有心一横,又走上了贺永强的老路,开始酒里掺水,非常利索的滚出了小酒馆。而小酒馆公方经理的位置,和剧中一样,兜兜转转落到了蔡全无头上。
既然蔡全无和徐慧真已经结婚,陈雪茹自然不会在‘舍身饲虎’,四合院的夜晚再次恢复了平静。而贾东旭也如愿以偿,得到了休息的机会,只是这次休息的时间长了些,永久性的
昨晚何家那边没有声音,这让贾东旭非常满足,他固执的认为自己从另一方面战胜了何家。如此‘豁达’的精神阿q见了,也是自愧不如的。只是他的好心情没有持续多久,看着飞速运转的机器,贾东旭一阵眼晕,一头栽倒在机床上。生产主任的怒骂和工友的惊呼是他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处长办公室,何平安正在处理文件,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何平安看着满头大汗的赵宏,不可思议道
“你是说,贾东旭一头栽倒在机器上,当场死亡!”
“是的,杨厂长、李副厂长等人,已经赶到了现场,处长,咱们?”赵宏简短汇报了情况,而后等着何平安的命令
“先去现场!”何平安阴沉着脸道
何平安赶到现场时,保卫处的成员正在维持秩序,场中只有几位领导和技术人员。因为保卫处有保护工人的职责,何平安和厂里几位领导打过招呼后,开始发号施令,让人给目击者做笔录的同时,要求技术人员检查机器,确定贾东旭死因。随后便随着轧钢厂的领导,去了会议室。
无论前世还是现在,何平安都懒得听领导的长篇大论,因此很少参加这样会议,大多都是找人代劳。不过这次事情太过严重,何平安不放心交给其他人。
倒不是贾东旭死亡原因有多复杂,相反事实已经非常明显,贾东旭自己栽倒在机器上,丝毫不涉及其它的因素。何平安之所以来,是担心厂里领导趁自己不在,将黑锅丢到保卫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