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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们还在想着,一会就算是与明军厮杀,他们也不会冲在最前线,而是会在后面遥控指挥。
能打败明军自然最好,那就是功劳;如果打不过的话,那就随时做好后撤的准备,总之是小命要紧。
两人能想到,他们相信刘汝魁一定也可以想到。但现在,此人却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将军身边的老营士兵都是吃干饭的吗?”愣神了好几息之后,白鹤鸣这才想到要问死因。
“白将军,听说是因为大军敌不过明军向后撤去,刘将军带着老营兄弟挡在他们后退之路上,然后就被明军的火铳给打死了。”斥候继续的回答着。关于这个问题,他是见到了先跑回来的老营士兵,问过了过程后才来汇报的。
毕竟一位威武将军不可能不明不白的就死了,不仅自家将军这里,就是大顺王那边一定也急于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胡说,明军的火铳才能打多远,刘将军怎么会没有防备,再说了,还有那么多老营士兵贴身保护,不可能会这样战死的。”白鹤鸣十分不理解的说着。
“白将军,不是普通的明军火铳,而是明军的新火器。下属问过好几个人,他们甚至都没有看到明军靠过来,但刘将军还有好多骑着战马的老营士兵就战死了。”
斥候出声解释着,这可真是他问过了好几个人之后的结果,不会有假。
可显然白鹤鸣还不完全的相信,还想再问些什么的,但一旁的刘体纯开口了,“白兄,这一切应该是真的。”
此时的刘体纯会这样说,显然是想到那天晚上,明军夜袭他军营的事情。
那天晚上,他同样没有见到偷袭他的明军长得什么样子,但他的大军就受到了重创,战死数千人,最终连一名明军都没有留下,甚至连对方的影子都没有看到,现在想想,的确是非常的可怕。
“真的?你的意思是说,明军有那种可以很远距离就取人性命的新火器?”白鹤鸣其实心中已经有些相信了,毕竟斥候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那是不敢乱报瞎报,不然后果可是十分的严重。
“对,别的明军没有,但我们要面对的明军很可能会有。”刘体纯用着肯定般的语气说着。
“那...这...”白鹤鸣听到这里,的确是有些慌了。
如果事实真是如此的话,那岂不是说与这股子明军对上就太危险了。刘汝魁都被杀了,那如果换成自己,就一定可以确保安全吗?
白鹤鸣有了现在的一切,已经很满足了,可不想死。与他有着相同想法的还有刘体纯,所不同的是,对方还在思考接下来要怎么打这一仗,才能保全自己的时候,人家想的已经是后撤的事情了。
先不说他带人去交手,是不是就能稳胜了对面的明军,就说能赢怕自身也会受到重创,这样做的话,又有什么意义?
想自己那天晚上被明军偷袭,可谓是损失惨重,之后他把死伤情况报到了李自成这里,随后是得到了一些兵员补充。可是仔细看看,那都是什么兵员,不过都是一些吃不上饭的普通百姓而已。
这些百姓之中,最大的已经近五十岁了,在这个时代里,这样的年纪绝对可以称之为老年的存在。
这样的兵员,也不要指着他们能打什么硬仗,真正打起来的时候,能不掉队就已经不错。
自己战死的可有不少的精锐,还有一些个老营士兵。但李自成补充的却是老弱病残,这直接就让他的实力开始大大缩水。
做为一名带兵的将军,如果手中的实力不够强的话,那说话的声音都要小上很多。
经历过了一次实力弱化之后,刘体纯怎么还想再来第二次,他这便有了决定,那就是不会带兵与冲来的明军硬碰硬,这样的事情,谁愿意去做就去做好了,反正他是要后撤的。
“白将军,刘将军竟然战死了,兹事体大,我认为很有必要汇报给大顺王知晓,我是准备回去了,这里的事情还要劳烦白将军了。你也放心,如果白兄在这里立下了功劳,所有的功绩都由兄一人独得。”
刘体纯可谓是反应迅速,不等白鹤鸣想清楚,去说些什么,他已然拱手抱了抱拳,跟着转身骑马就走。土坡之下属于他的手下也是跟着一起向后而撤。
“走...走了?”白鹤鸣眼看着刘体纯离开了,这才反应了过来。只是有些晚了,两人可以走一个,但却不能都走,不然的话一旦大顺王问起罪来,那后果就严重了。
“将军,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斥候看着刘体纯带人已经离开,便语气小心地向问着白鹤鸣。
“还能怎么办?当然要与明军一战了。这样,通知下去,全体将士停止前进,就地摆开阵势,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说是一战,可从白鹤鸣的话中不难听出,他也是有些害怕了。只是可恨,刘体纯先一步走了,他若是在离开的话,怕是李自成会很不高兴,那大板子就可以向他的身上落来。
大骂着刘体纯的不够义气,不讲究,白鹤鸣硬着头皮留了下来,但他也随时做好了打不过就撤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