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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柳依旧娇滴滴的,却不知韩斌心头巨震。
因为公孙柳并不排斥认干儿子,只是觉得洗礼难为情而已,虽然头顶没绿,但总觉得这干爹当定了。
立即严厉且严肃的告诉公孙柳不准认什么干儿子,要就要真儿子,晚上死战!
至于安?山必须要见上一见,看看他想干什么。
什么以绣绷子绷禄山,洗了又绷的,要有什么别样的心思,哼哼!
让你知道什么叫,以火药崩?山,崩出屎来,再用他的屎来崩他!
第二天,惯例来陪大肚婆说话,没落着好脸,只因一夜与公孙柳抵死缠绵动静太大。
叫来公孙柳,让她去听大妇的教诲,自己则灰溜溜的去见晾了一个时辰的安?山。
进了偏院,见安?山站在院中,像个犯错被罚站的学生,石桌上的茶早已凉了多时,石凳上也没坐过的痕迹。
见韩斌到来,安?山苦着的脸立即换上惶恐的神色,端正的一礼。
双眼只看着韩斌的脚尖,主家没发话,安?山头也不敢抬。
本想一见面就先训他个心术不正,见这谦卑做派,也不好太欺负人。
“听说你想讨份差事?”
刚要坐下,安?山躬着身子快步上前擦了擦凳子,居然没让韩斌多等一刻,然后立于韩斌身侧,做聆听教诲状。
见其迟迟不作声,韩斌又问“兵还是吏?”
安?山还是一言不发,韩斌有些恼火,一巴掌拍折了桌角,吓的安?山直直跪了下去。
“你七绕八绕求到了翠柳,难道是为了让我看你脸色的?本侯最烦的就是自己人跟我耍心眼!”
“小人不敢!”
“不敢?要认翠柳为母,不就是要认本侯为父,然后打着我的名声谋个一官半职?既然你想做官,我成全你,问你要当兵还是小吏,又不选,你想干什么?当初幺鸡可是无官无职就立下军功的,你有什么资格挑?”
韩斌信了公孙柳的猜测,也有先入为主的想法,认为安?山就是想做官,才给了他选择。
甚至都想好了,当安?山做完选择后,该怎么安排,谁知这家伙好像还看不上,怎么叫韩斌不气。
两世为人,最讨厌的就是身居高位还没本事的家伙,一天天的摆个架子指导专业人士怎么做事。
就像某个马姓大佬说的那样。
说到怎么做企业,我讲五分钟,他讲五十分钟,关键没一句在点子上,你就说烦不烦。
呵呵,你还不能不听。
可安?山接下来的话却是大出韩斌预料。
“小人不是要做官,而是想时刻追随少爷左右!”
注意到了安?山的称呼,只有周家和韩庄的老人才会用少爷称呼韩斌,其他人基本都会称呼韩侯。
“你说什么?不想做官,你搞这么多弯弯绕干嘛?追随我,你现在不就是韩府的人吗?”
安?山跪坐仰视韩斌,眼神中尽是坚定。
“是韩府的人,但我只想做少爷的人。”
“死一边去!老子不好龙阳,而且你长的也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