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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相公,周围的人都知道来人是韩斌,纷纷拱手见礼,顺便夸赞夫人的矫健英姿。
听得公孙柳一阵竖眉。
我谢谢你们啊!
把我说的那么厉害,还怎么撒娇,难得独孤月如不在的说。
知道公孙柳在洛阳顾及独孤月如的感受总是有所克制,韩斌便不顾众人的眼光,宠溺地弹了一下公孙柳的脑门,给了她一个坏坏的笑。
捂着脑门的公孙柳嗔怪的抬头,刚好对上韩斌的宠溺的眼神,竟短暂的失了神。
反应过来才想起这是在大街上,听说自己相公和月如姐姐没成婚前也曾当街打闹,原来是这种感觉,他对我竟然和姐姐是一样的!
哎?我怎么叫起月如姐姐了?
韩斌不知道公孙柳的思绪已经飞到天外,环顾四周不见桑朵。
“桑朵呢?疯哪去了?”
“啊!”
公孙柳沉浸在自己的温柔幻想中,居然忘了捉老鼠的桑朵,娇滴滴的向韩斌述说着刚才的不幸。
柔弱的形象和打人时的反差,让围观之人冷汗直下,顿起同一种感觉。
这娘们儿不像好人。
不对,走掉的那个更不像好人!
如果桑朵只是不像好人,杨盛财就得谢天谢地了,在他眼里这根本不是人!
自己一路跌跌撞撞被戏耍着回了杨氏商号,那的人是最多的,相信只要振臂一呼,堆也能死那娘们。
至少死掉的杨盛恩就很难应付这么多人,他相信一个女人就算修了武道也强不过自己的族弟。
可惜,杨盛财是真不懂武道的划分。
二重天和三重天已是两个世界,何况四重天的桑朵。
虽然很少与人打斗,但修为在那摆着,单说力量就是非人类。
结果就是等韩斌几人赶到时,正好看见桑朵扇着杨盛财大逼兜,地上哀嚎着近百人也在证明刚才发生的惨剧。
“诶!韩斌你来啦,终于知道白天为什么让人扇那个谁的大逼兜了,是真的好玩呀,你要不要也爽爽,不过要轻一点不然会打死的。”
听听,人言否?
这话让变态听了都觉得变态,而且韩斌真觉得桑朵是真变态,至少有严重暴力倾向。
杨盛财意识模糊间好像听到韩斌二字,本是他最不想听到的人名,此刻竟有如天籁,整个人立马精神了。
忍着脸颊的剧痛,哭丧式的喊道。
“沆吼,啾啾偶!”
死桑朵,真是摸不透她的性格,妥妥的暴力狂,看给孩子打的。
话又说回来,杨盛财是真经揍,脸肿成球嘴都张不开还硬是能蹦出几个字。
佩服!
丁掌柜看了半天终于认出了那个猪头人。
“侯爷,那人叫杨盛财是弘农杨氏在梅关的大掌柜,平日除了势利点,对小门小户跋扈了些,好色了点,爱占小便宜,抠搜。。。也没什么大过。”
韩斌本以为丁掌柜是在求情,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可越听越觉得人家是不是得罪过你。
听着也不像求情呀。
杨盛财都快哭了,你是损我呢还是损我呢,哪有这么求情的。
“登整贵,嗦点好的。”
“哈哈哈!原来嘴肿了还能这么说话,既然已经满脸血就先放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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