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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月心下微动,指尖不由敲击着手中的茶杯,庆王如今是太子,只怕他登基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搜寻姐姐的踪迹。
皇家最是薄情,如何能容忍自己的结发妻子,多次逃离呢?
香叶听了两句,轻声道:“还好姑娘离了京城,不然可不知道怎么乱呢?”
这句话,也刚巧被张升听见了。
顿时,张升就觉得面前的女子一定是京城贵女,只是局势多变,如今来淮南避难。
俗话说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局势越是多变,那就越有机会啊!若是让自己抓住机会,攀上这女子,自己或许就能当官发财了!
张升心中暗喜,尤其沈昭月的长相虽然有意用脂粉做了遮掩,但仍旧盖不住她的绝色。若能抱得美人归,那就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沈昭月坐在窗边,支撑着木窗的棍子却是在冷风的吹动下,忽而晃动了两下,就断裂了!
尖锐的木刺朝着沈昭月的方向扎来,正当香叶惊呼了一声时,张升扑上前去,挡住了袭来的木刺。
“嘶嘶嘶——”张升疼得倒吸了几口凉气。
沈昭月连忙起身查看,才发现他后背上已经扎进了几根细刺,好在衣服穿得厚,未曾出血。她问道:“这位公子,可伤到了?”
张升长得不错,虽不是清逸俊秀,但也是长得周正,此时他故意端起了姿态,倒也显得颇有文人风骨,道:“无妨,无妨。未曾伤到姑娘就行。”
沈昭月见他站直了身子,一时也算放下了心,她无意与旁人多有接触,因而就说了一声:“多谢公子。”
说完,转身就准备走了。
张升一看她的态度如此冷漠,立刻又“哎呦、哎呦”叫唤了两声。
香叶又问道:“可是扎到肉里了?”
张升故作忍痛的模样,而后又咬唇说着:“没事,就伤了层皮罢了。”
沈昭月刚才还想走,但这人说自己伤了,那就不能不管他。
“如此,我们带公子去一趟医馆吧。”沈昭月朝着香叶看了一眼。
张升连忙拒绝着,要是去了医馆,发现根本没破皮,岂不是丢了大脸?“不用不用,等回家擦些药膏就好了。”
“两位姑娘,我瞧着眼生,不知尊姓大名,家住何处啊?”张升的眼神在沈昭月身上看了一圈。
这眼神,颇让沈昭月感到不适,似乎一眼将她看作了自己的所属物般。
这让沈昭月想起了谢长翎,他的眼神更加放肆,带着强烈的掠夺感。
“无名无姓,无家。”沈昭月冷下了脸,拉着香叶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