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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澈视线从电脑上抬起,将电脑摄像头和麦克风调整为禁用,朝她招手。
温煦站起身走了过去,顾澈拉着她的手腕,搂着她侧坐到腿上。
电脑另一端,ppt在一张一张播放着,智能医疗项目。
“什么时候结束?”
虽说他关了摄像头和麦克,温煦还是摘了他一只耳机,凑到顾澈耳边轻声耳语。
“还要一会儿!”顾澈说完,微低着头吻住她,开始一心二用。
这确实需要功底。
亲吻间隙,还能平稳回答会议问题,提出意见和下一步安排。
会议收尾阶段,顾澈要出镜讲话,温煦抽纸巾擦掉他唇上的水盈,在他脸上轻啄一下。
起身走到半开放式阳台看夜景。
空气里浮动着竹子清香,一排排的木质房屋隐匿于林间,幽静又神秘。
“沈祈安,你干嘛呀?放开我。”
向暖暖的声音隐隐从右隔壁阳台传来,听语气有些恼怒还透着压抑。
温煦脚步不自觉往旁边挪,竖起耳朵听墙角。
沈祈安嗓音低沉,有些沙哑,“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知不知道我昨天听到你差点出车祸的消息,有多担心!”
“你担心什么?怕我死了还不上你的钱吗?”向暖暖语气冰冷,“我都说了1周时间,等谢大哥帮忙卖了房子就还你钱,我只想和外婆平静生活,你能不能别来打扰我。”
温煦靠着墙,无语问苍天。
这年头欠钱的,果然挺大爷哈,腰板都硬气了!
所谓谢大哥。
估计是谢齐琛吧!
她就没听过这么糟糕的对话。
“向暖暖你凭什么这么硬气?”
沈祈安果不其然被她这句话激怒,压抑着嗓音怒吼:
“急需钱的时候恨不得跪我身前脱光了求我,现在多了个男人,又一脚把我踹开,看到我受伤也没关心过一句,你把我当什么?要不要我去跟外婆把最近的事说说。”
沈祈安这么一吼,向暖暖沉默几秒,声音有所软化:“我一会儿就去找人借钱还你,你别惊动外婆,算我求你。”
“我不要你的钱!”沈祈安声音又压低些许,“向暖暖,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陪我半年,那400万一笔勾销,我什么都不会跟外婆说,不然,我现在就去敲外婆卧房的门,把这几年的事都和她说清楚。”
温煦暗道,这软肋抓的妙啊!
她掰着手指头算,一个月将近67万。
这价码开的,比之前高多了。
“沈祈安,你别太过分,我们之间的事,你别牵扯到外婆。”
向暖暖有些恼。
“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们像以前一样,我什么都不会说,外婆也很喜欢我,不是吗?”
向暖暖半晌没有出声,大概是默认。
沈祈安喑哑着声音,继续道:“现在,先收点利息,向暖暖,你乖一点,我不介意外婆看到我们在做什么。”
顾澈走到阳台,见自家媳妇贴着墙面,一副恨不得穿墙过去的样子。
看到他过来,温煦连忙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不要出声。
他放轻脚步靠近,就听到墙壁那侧,略压抑的抗拒、纠缠与喘】息。
顾澈实在没想到,媳妇如此兴奋,是在听这种墙角。
不由无语扶额。
温煦以为俩人顶多激】情】热】吻,毕竟隔壁还住着向暖暖外婆。
但是她低估了沈祈安的勇,俩人竟然很快就步入了正题,还是在半封闭的阳台。
饶是温煦这个脸皮厚,听了半天墙角的,在听到某些极致压抑的声音后,也红了脸颊。
隔壁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有些肆无忌惮。
顾澈见她还有继续听的意思,不顾她无声的抗议,将她打横抱起走出去,拉上阳台的门。
到了浴室,顾澈把她放到洗手台上,注视着她,一瞬不瞬。
她眸子水亮,脸颊上的红晕还未褪去,愈发的娇媚,就像她喜欢的粉玫瑰。
顾澈眸子愈发晦暗,捧着她的脸,语气宠溺,“老婆,墙角听得开心吗?”
“还挺开心。”
温煦唇角含笑,看着眼前的一副矜贵禁欲模样的男人,忽然很想将他拉下彻底拉下神坛,完全占有。
她抬起手去解他系到顶的衬衫扣子,声音轻柔娇媚,“不过……他喘的没有你好听,而且……我腿伤愈合情况还不错!”
顾澈自然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接收到她的信号,哪儿还能忍得住。
野兽觉醒,真正的对她亮出獠牙。
两人之前一直是bian】缘,步入正题算新手上路,有点狼狈。
顾念着她的身体,刨除第一枪虚晃的三分钟,顾澈又要了两次便放过她。
温煦脑袋昏昏沉沉,感觉身体又酸又疼,还没力气。
这大概就是男女的差距。
她精神萎靡,而另外一位餍足后,精神振奋,神采奕奕,就跟打了氧似的。
温煦看向光着上身从卫生间出来的男人,心中叹息。
顾澈手里拿着温湿的毛巾走到床边,精壮的身体,抓痕,咬痕,吻痕明显,诉说着刚才战况的激烈。
他半跪在床上,俯身轻吻着她红肿的唇,温煦却是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抬起酸疼的手臂推他的胸膛。
“顾小爷,放过我吧,我真不行了。”
她声音沙哑着祈求,又软又娇。
顾澈心口发烫,亲了亲她的唇角,低声问:“疼不疼?一会儿我去找莫予拿药。”
温煦听着他的话,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娇嗔:“都怪你。”
顾澈轻笑着捏了捏她还泛着红晕的脸,语气透着餍足后的愉悦,“谢谢老婆成全。”
温煦轻哼一声,“我觉得你应该拿奥斯卡最佳男主角,这么多年你到底是如何做到,让人坚信不疑的认为你病弱。”
顾澈拿毛巾帮她擦身,温声解释:
“以前身体确实不好,一直吃药,前年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陈翊的师父,药浴加汤药,在山上调理一个月就痊愈了,因为偶尔要去S洲处理事务,就一直装病,每年消失几个月去国外疗养,也没人奇怪。”
温煦点了点头,“倒是个好主意。”
顾澈倒了杯温热的水,扶她起身,哄着喂她喝了大半杯。
温煦没骨头似的靠着顾澈,精神不振,但胃很精神,开始向她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