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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倒是完好无损地落在了地上,谁也没缺胳膊少腿。
毕竟杜三七就在这儿呢,他们敢惹出什么事情,杜三七能直接扛着昏过去的谢槿奚把他们暴打一顿。
玩归玩闹归闹,别拿杜三七开玩笑。
南杏落是最晚到的,他从小楼春上跳下来,昭云和苏言才刚刚吐完。
那四个人的头发被风吹得往后炸着,一时半会儿还抚不平。
陶听竹随手扒拉了两下,转身问苏言。
“想去哪?”
苏言抹了把嘴,胃里却又开始翻江倒海,他扶着树干弯下腰一顿吐,另只手颤抖着往前方指了指。
“啊…”
陶听竹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过去。
“最高的那间院子?”
属于春草闲房的地界都被毁得彻彻底底,一点也看不出原先的样子了。
断枝残叶,断手断脚,遍布四处。
浓郁的血腥味长久地留存在这里,迟迟不散。
越是临近最高处,猩红的血就越多,那些倒在地上的人有男有女,有穿着白斗篷的,还有乞丐打扮的,各式各样的人群,越往高处走能见到的就越多。
富商,平民,书生,甚至是皇亲国戚。
自从踏上上庄子的路,苏言每经过一具有头的尸体,都会停下来去翻看一下死者的脸。
直到某次,他长久地停在某具尸体面前,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南杏落走在最前面,他们同苏言之间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他停在那里等了片刻,率先回头继续往前走。
“走吧,苏言一会儿会跟上来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为人所知的秘密,其他几人也都明白这个道理,纷纷应了一声,没什么好奇地继续往上走去,仿佛真是什么来度假爬山的旅者。
几人拐了个弯,彻底不见了身影。
苏言颤抖不断的手握上腰间抚梦剑的剑柄,横腕抽出,抚梦出鞘,发出一声啼鸣。
“……”
剑刃没入皮肉的沉闷声音,抚梦剑那样锋利,毫不费劲就捅到了底。
苏言想,原来杀人是这种感觉。
凌虐别人时真的会感到愉快吗?
可为什么他只觉得那是一团蠕动黏腻的烂肉,他没有任何大仇得报的快感,只觉得恶心。
好恶心,好恶心。
他就这样提着抚梦剑如同幽魂一般走在众人身后,翻看尸体时发现的熟悉的面孔,就提着抚梦剑再补几刀。
等到众人登顶,苏言才慢慢吞吞地赶来。
抚梦剑被收了起来,苏言分明没有沾上鲜血,双手却湿漉漉的。
众人便知道,他是去洗净了剑。
后面的就是苏言自己的事了,闻子都抻着胳膊伸了个懒腰 。
“小言啊,你洗手的地方在哪找的,我去洗把脸。”
陶听竹来了劲,说要过去和闻子都打水仗,闻子都骂她就那么点儿出息,还是拍拍衣服跟着她过去了。
临走时,闻子都问南杏落和昭云要不要一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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