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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看今天晚上的第四次顺位发表的榜一是不是顾婉凝。
此时台长揉了揉眉心，拂去了他那冒出来的虚汗，对着方衡开口说道。
“有把握吗？其他训练生真没有一个能打的？？？”
“咳咳咳……”
听到这里，方导先是不自觉的咳嗽。
试图掩盖他内心的慌乱。
面对自己上司突如其来的这一个问题，他感到格外的惊慌失措。
而最根本的原因是这确实就是事实。
他竟无力反驳。
“是这样的，台长。
我觉得顾婉凝这四个月以来也给我们节目组创造了很多的价值。
已经是超乎我们的预料之外了。
如果说她走我觉得也算是不枉费那一份协议。
当然，她能留下的是最好的。
但是吧，这确实就是……”
番茄台台长听到这顿时明白了。
是大家都想顾婉凝留下，可是有可能吗？
他问出能不能打，只是想在确认一下。
但是这届训练生的实力他大抵都摸得一清二楚。
不是训练生们不能打，而是顾婉凝实在是太难打了。
每一次断层第一，创下一个有一个奇迹。
第四次顺位发表又创下了一个满分的神级现场记录。
这怎么让这一届训练生打？
对于这些训练生来说，顾婉凝的加入可能确实就是超标不公平
但是对于他们而言，那可真的是一个至高无上的宝藏。
“没事没事的，万一有奇迹呢？？
这届网友只希望能够理解我们内心不能说出的苦衷。
万一真的把她从第一拉下来了，变成了别的人，那我们不就赢了吗？”
听着台长在那边自言自语的祈求，方衡有些许心虚。
他该怎么说，人家毕竟一公都已经奇迹般的躲过了。
四公还会再奇迹般的躲过吗？
他觉得不是很有可能。
第一次公演可能是因为顾婉凝本身她之前在国内没有什么知名度。
所以没有夺得榜首的位置。
但是后面乃至三公之后，顾婉凝的人气就已经达到一个巅峰的断层。
基本上她在国内现在的知名度，去大街上随便拎一个人，他们都知道顾婉凝是谁。
特别是她现在还有mL国际以及mL国际chloe这两层身份的叠加。
全球所有的chloe歌迷和国内的顾婉凝粉丝加起来，那达到的一个基数都是格外的恐怖的。
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选秀舞台的一个排位投票呢？
然而方衡也只敢在内心里面吐槽。
还是不能打破台长对这一个的美好期望。
毕竟他的内心所想何尝也不是如此呢？
现场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舞台上面的barry和排位情况。
看着他从里面文件袋抽出一沓沓投票情况的时候，全场的心跳声仿佛都要跳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