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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他说话的空档,秦之颜快速将自己的脚踝抽了回来,裙摆也随之放下,人蜷成一团,小脸抵在膝盖上。
“我娘都死了,你又为何讨好?”
他们都用了讨好两个字,可意思却并不单纯是“讨好”。
四目相对,有温情如丝线一般流转,两个人几乎同时别开,安静的房间内,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如擂鼓在敲。
“本王还有公务,你……睡吧。以后有事直接吩咐陈七,不必等本王回来。”
他说完起身离开。
风从开了又关上的门吹进来,烛火都跟着晃了晃。
秦之颜却睡意全无,脑袋乱糟糟的,全身的心思似乎都跑到了膝盖上,热热的,很暖。
清雅居内,烛光闪烁,范易恒还在埋头写书。
书童低头进来,将一张画像平铺在砚台旁边,
“公子,有人拿着这个在四处寻人,已经打听过书友会的人,包括那天在书斋外的书生。”
范易恒侧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狼毫笔瞬间停住。
那不是他画的。
书友会之后,他画了画像让人秘密寻找,一直无果。
可眼前这幅,却并不是出自他的手。
“知道是谁在找人吗?”
书童道,“京兆府衙门的人,但是没探听到为什么找人。”
范易恒盯着画像,清雅的眉宇有些寒意。
“这个世上,根本没有一个叫林东的书生,明白吗?”
书童愣了愣,他还是第一次从自家公子身上,看到这种气势。
“是,小的明白。”
……
秦家内宅,
王氏看着满身痕迹的秦玉婉,气得眼都红了,抹药的手不由重了几分。
“我怎么养出你这么蠢笨的女儿!”
“娘,疼。”
秦玉婉哆嗦了一下,“我也没想到陆玲珑竟然会诓我,她明明很恨秦之颜的。一定是她没用,没能将秦之颜骗去桂平路。”
她话音刚落,后背就挨了一巴掌。
“我说你蠢笨,你还不承认。陆玲珑是什么人啊,人家是县主,皇上亲封的,仅次于郡主身份,何等尊贵,你怎么就会觉得她在真心帮你,而不是拿你当冲锋的棋子。”
秦玉婉最不喜欢听到的就是身份悬殊,当即坐了起来。
“娘,我可是天生凤命,未来的皇后。”
王氏将她又摁回床上。
“你也说了,那是未来。眼前形势,你根本没有那个能力跟陆玲珑抗衡,这个亏,只当买个教训。顾彦昭那里,娘会帮你瞒着,至于那几个歹人,娘不会让他们活着。”
她越是如此说,秦玉婉就越是不甘心。
难道她重活一生,还是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处处被别人欺压吗?
王氏又不放心的叮嘱道,
“婉儿,这几日你在府中好好静静心,大峪国使团入京,来势汹汹,各方势力都在盯着,你爹说,大峪国有异心,想找借口跟云国开战,这一次肯定会找事,让咱们还有彦昭都安分些。”
秦玉婉的眼神陡然亮了。
大峪国?
她想起来了,前世大峪国使团入京,出题为难云国诸臣,想摆脱从属国地位,还大言不惭地想要一位公主嫁去大峪国给国主当妃嫔。
秦玉婉想起陆玲珑嚣张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讥讽。
公主县主,谁去和亲还不是使团的人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