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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瞧错了。”
女人的声音响起,秦之颜眸色一闪,立刻掀开布帘。
马车之前,蒙着面纱的叶云溪福身一礼,匆匆而去。
陈府抓的不是叶云溪?
陈府内宅,此刻一片平静。
佣人在前院收拾着,书房中,陈长河的脸色有些难看。
“夫人可问清楚了?”
张氏帮他捏着肩膀。
“以我的本事,也只能让他多活几息时间,他是死士,透露出来的只有这点信息。老爷,如今大峪国使团入京,对边境八座城池虎视眈眈,你可万事小心。”
陈长河叹了口气。
“当年的事,早已烟消云散。他们想要的东西也并不在我手中,我区区一个言官,在朝中无足轻重,他们找不到想要的东西,自然就会罢手。只是今日郡王妃……”
“我倒觉得,这位郡王妃很不错。”张氏停了手,活动着手腕,“清儿说,那样的曲子,绝非蝇营狗苟之人能谱出来,老夫人也很是喜欢,还赐了东西。老爷不是一直想找个靠山吗?”
“郡王?”陈长河皱起眉头,“此事……容我想想。”
秦之颜的马车和墨寒炫的马车几乎同时停在了王府门口。
“王爷今日回来的有些早,可用过晚膳了?”
“你刚从清雅居回来?”
墨寒炫眉心紧皱。
陈珂低咳一声,赶紧牵着马车闪了。
“清雅居?”秦之颜忽地垂下眉眼轻轻笑了一下,月色之下,那张漂亮精致的小脸多了几分娇媚,“王爷以为我与范公子谈话到这个时辰?”
墨寒炫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想多了。
这个陈七,越发玩忽职守了。
“本王只是想提醒王妃,注意身份。”
他说完甩手进了府门,还未到书房,陈七就出现了。
“王爷,属下……”
“你是怎么当值的?本王问你,王妃何时从清雅居回来的,今夜又去了何处?”
墨寒炫压了一天的火,彻底爆了。
陈七听得一脸懵。
“不到晌午就回了啊?晚上去了陈长河家,今日陈老夫人大寿,太妃准备了礼物让王妃去的,可是出事了?”
墨寒炫……
“无事,你要说什么?”
陈七忙回神。
“刚刚收到东陵的消息,二皇子派人去了东陵,将顾律在东陵布的几条线给扒了,还舞到了京兆府的捕快面前,甚是热闹。”
墨寒炫微微挑了下眉角。
“你是说,墨涵帧要将张王氏的死扣在顾律的头上?”
“是有这个意思。”陈七又轻哼了一声,“这个二皇子做的也够绝的,没给顾侯爷半点面子,因为这个,咱们的人还查到些好东西,关于顾彦昭的,他的身世,怕真的是皇子。”
血脉之事,想要坐实,并不容易。
墨寒炫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若墨涵帧对顾律下手,那他就绝对不是红色枫叶的主人。
现如今,最大的怀疑,依旧是顾彦昭!
所以……秦之颜还是在骗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