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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又说,“你也没喝酒。”
顾淮川说,“从家里来的。”
叶婉就抿唇不言语了。
又在这边坐了一会儿,主要是安抚一下叶家人,随后顾淮川起身,“我去找人查查这事儿,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
叶夫人连说了几个好,有点叹气,“这一天天可怎么弄的,这么不消停?”
她扶着叶婉从沙发上下来,“上楼吧。”
叶婉没动,看着顾淮川。
顾淮川摸了手机出来,一边拨电话一边出门。
房门关上,叶夫人拉了一下她,“怎么了,发什么呆?”
叶婉深呼吸一口气,“你闻没闻到,他身上有香味儿。”
“香味儿?”叶夫人愣了,条件反射的朝门口看去,“香水味儿?”
她说,“没闻到啊,什么都没闻到。”
她跟顾淮川没靠太近,而且她满心都是那盒子里的东西,也没怎么注意别的。
想了想她又问,“他身上会沾香水味儿,所以刚刚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不是香水味。”叶婉深呼吸一口气,“就是香味,女人的香味。”
让她说她也说不太明白,像是化妆品沾染到身上的味道,与香水味不同,挺淡的,不仔细也闻不出来。
叶夫人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安抚,“女人的香味,女人除了香水味还能有什么味,是不是你闻错了。”
叶婉闭了闭眼,“可能吧。”
她转身往楼上走,“应该就是我闻错了。”
叶夫人看着她的身影,眉宇间的担忧没散,“估计是吓的,谁看见那玩意儿不害怕,就想多了。”
叶婉听到了她的声音,没做回应,直接回了房间。
关上门,她没开灯,靠着门板发呆。
不是香水味,可也没闻错,是香味,女人的香味。
另一边顾淮川拿着那盒子下了楼,原本是想要扔进垃圾桶,但又怕清洁工打扫的时候被吓到,最后干脆带走。
他车子朝老宅开去,时间不早了,这边全都休息了。
这段时间顾全肃和顾明玄都没回来过,那花坛被他挖的不像样,到现在也没人察觉。
他把盒子扔进院子里的垃圾桶,然后绕到后院,兜里拿了一串钥匙,开了佛堂的门。
轻车熟路的进去挪开佛龛,他又下到了地下室。
这次他准备了个大的马灯,放在空地上,亮光照的整个地下室都亮堂堂。
顾淮川走到那画满符咒的门前,还是那串钥匙,一个一个的试。
这门应该是很多年没有被打开过,扭动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涩涩的,似乎是锈住了。
他慢慢扭,钥匙是到第三个的时候,锁孔松动,扭开了。
年久没曾挪动过,费了点儿劲儿才把门推开,吱吱呀呀的声音让人牙酸。
顾淮川去将马灯拎着,推开那门,刚走进去一步就停了。
一股子潮味儿已经让人周身不舒服,入眼的东西更是让他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他不自觉的又退了出来,深呼吸两下,将马灯朝前递了递,将门后的场景照亮。
幸亏没让王霞跟着下来,就这场面,能把她吓个半死。
原地缓了会儿才走进去,里边的面积挺大,墙壁上贴的全是符,不过有一大部分因为年久已经脱落。
在往里面,应该就是那工人所说的水泥砌末的东西。
堆砌了两个,那人的形容也算是贴切,确实两个都是棺材模样。
只不过比寻常棺木的体型要大很多,外壁雕刻了一些图文,仔细的看似乎是野兽和一些拉丁文。
某一刻看着,倒有点儿电影里盗墓的场景,像是古代帝王下葬的陵墓。
这场景已经够吓人,更吓人的是两个棺木上边都插着东西。
应该是定制的,铁铸的剑,直直的插在那两个雕花刻画的水泥棺上。
一半的剑身入棺,另一半与剑柄露在外面。
他上次拍了照,找稍微懂行的人问了一下,这些鬼画符是某种意义上镇压的符咒。
看现在,两个棺木上插着铁剑,似乎也是想要镇压某些东西。
顾淮川冷笑,围着走了一圈。
老太太迷信,老爷子每年的忌日都要找僧人唱念,还要在寺院开超度法会。
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