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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姑娘怎么就要走了呢?和我一起赏花不好吗?以后你嫁给陆大人后,我们也是一家人了。”
她这话故意说的,让苏乐悠明白自己的身份。
岑玉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赵姑娘此言差矣,未来之事尚属未知,尤其是婚姻大事,变数颇多。至于‘一家人’的说法,恐怕还得等赵姑娘真正踏入陆家大门后再议。”
此言一出,赵芷柔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心中因柳洛烟归来的不安更是被无限放大,此刻的难堪更是难以掩饰。
“你!区区村野之女,怎懂得礼数为何物,竟敢在此胡言乱语!”赵芷柔怒不可遏,言语间满是轻蔑。
岑玉安不以为然,反驳道:“若非赵姑娘主动搭话,我们又何必卷入这无谓之争?论及失礼,恐怕赵姑娘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吧。”
“你!”
苏乐悠见状,不欲事态进一步恶化,轻轻扯了扯岑玉安的衣袖,示意她不必再争。然而,赵芷柔却并未打算轻易放她们离开。
“慢着!二位想就这样一走了之?”
岑玉安挑眉,反问道:“哦?此地东宫成了赵姑娘的私产,连我二人行路自由也要受你限制?”
赵芷柔冷笑一声,“本姑娘的玉佩不翼而飞,此事发生得太过蹊跷,在场之人皆需配合调查。在未找到玉佩之前,谁也不能离开。”
说罢,她向身旁的丫鬟递去一个眼神,丫鬟立刻会意,开始指挥下人行动起来。
“赵姑娘,你的玉佩丢了,与我们有何干系?”苏乐悠眉头紧锁,不满之情溢于言表。
“方才我还佩戴在腰间,不过是短暂离开,归来时便已不见踪影。而二位恰好在此,难免让人心生疑虑。”赵芷柔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
岑玉安冷笑:“你的意思是,我们二人是窃贼,偷了你的玉佩?”
“是否如此,搜一搜便知真相。”
“你敢!”
她语气坚硬,和以往给赵芷柔的印象截然不容。或许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
赵芷柔微微眯眼,重新审视着眼前的苏乐悠,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她一般。
眼前的这个女子,并非表面上那般柔弱可欺。但事已至此,她已无路可退。
“苏姑娘,那玉佩乃御赐之物,意义非凡。为了洗清嫌疑,只能委屈二位了。”
赵芷柔一挥手,几个身形粗壮的婆子,如同饿狼扑食般猛地围拢上来,她们的眼神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双手如同铁钳,紧紧钳制住苏乐悠与岑玉安的手臂,力道之大,似乎要将两人的骨头都捏碎一般。
婆子们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嘴里还念叨着不堪入耳的话语。
“小丫头片子,还敢反抗?乖乖听话,免得受皮肉之苦!”一位婆子恶狠狠地威胁道,另一只手已迫不及待地伸向苏乐悠的衣襟,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其撕裂。
苏乐悠拼尽全力挣扎,双脚在地上乱蹬,试图挣脱这束缚。
“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们?我们没做错任何事!”
岑玉安见状,亦是奋力抵抗,“放开我们!”
然而,婆子们哪里会理会她们的抗议,反而更加嚣张起来。她们互相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随即加大了力度,试图将两人彻底制服。
其中一个婆子更是趁乱,一把扯住苏乐悠的发髻,那枚精致的玉兰梳子瞬间摔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