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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玉安在江南那会就是出了名的小辣椒,她在铺子里,他没法动手。
等了好几日,终于有了好时机,今日看着只有苏乐悠一人,他才大胆来的,谁知道又出现眼前这个陆世子。
阿牛这次来京城,是因为自己手脚不干净被韩知砚辞了工。谁知天上掉了馅饼,突然有一日,京城来的人来找他,问他愿不愿意上京给苏乐悠泼脏水,他犹豫之际,那人直接留下一百两。
那可是一百两啊,那人还说事成之后还有一百两。
他这才上了路,可惜一路上遇到骗子,将他这一百两都骗完了。
眼见着自己都已经走了半路了,若是回头就什么都没了。若是到了京城,干成了事,还能得到一百两,如此算来,倒也不亏本。
阿牛的思绪正陷入混乱的漩涡,陆子衿那沉稳而有力的声音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将他拉回现实。
“阿牛兄弟,我表妹所言,句句属实吗?”
阿牛心中一凛,强作镇定地回答:“我我确实前几日就到了京城,但我一直没敢贸然相认。今日,当我终于确认苏姑娘的身份后,才鼓起勇气前来。”
他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颤抖,显然是在极力掩饰内心的慌乱。
陆子衿的目光在苏乐悠与阿牛之间流转,最终定格在苏乐悠身上,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探究:“乐悠妹妹,你当真对这位阿牛小兄弟毫无印象?”
苏乐悠轻轻摇头,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确实不认识他,但不可否认,他的面孔让我感到几分熟悉。本是同乡之情,我本想伸出援手,可他一开口就污蔑我的清白,声称我是是我与他家公子的这种无稽之谈,我岂能容忍?更何况,给他银子岂不是变相承认了他的谎言?”
阿牛闻言,情绪激动地反驳:“我和我家公子与你的关系,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你胡说!”苏乐悠愤然打断,脸色因愤怒而泛红,“我与你家公子光明正大,何来你说的那种关系?”
陆子衿见状,眉头紧锁,再次将目光转向阿牛:“那么,你家公子此刻身在何处?你又为何不远千里来到京城?”
阿牛支吾半天,终是未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是含糊其辞地搪塞着。
陆子衿的耐心逐渐耗尽,语气变得严厉起来:“阿牛兄弟,你若再不愿说出实情,我可就要按律将你送至官府了。到那时,一切都将水落石出。”
阿牛闻言,脸色骤变,转而将矛头对准了陆子衿:“报什么官?我犯什么法了?我看你是仗势欺人,以权压人吧!”
陆子衿闻言,不禁气极反笑:“阿牛兄弟,你这是在污蔑我吗?我何时仗势欺人了?我只是在询问事情的真相罢了。你若问心无愧,又何惧官府?”
苏乐悠在一旁看得分明,她深知阿牛此行的目的并不单纯,于是果断地站了出来:“子衿,不必与他多费口舌。此人满口胡言,显然是受人指使或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们还是将他赶出去吧,以免再生事端。”
陆子衿缓缓从袖中抽出一张银票,轻轻置于桌上,推向阿牛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