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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姐的眼泪顿时喷涌而出,哭得更大声了。
虞疏晚笑出声音来,侧过头问可心,
“你瞧,她现在哭得像不像是一只荷塘里面的大蛤蟆?”
“虞疏晚!”
姜瑶也顾不得装下去了,怒气冲冲道:
“诗诗说什么了,让你这样针对她?”
“诗会不是开始了吗?”
虞疏晚脸上的笑淡了几分,眼中多了几分的冷意,
“怎么,我说两句她就受不了了?”
听着她这句话,众人哪儿是不知道她就是在报刚刚诗诗说可心的仇。
还真是一点儿的亏都不吃。
见众人噤声,只剩下诗诗的啜泣。
虞疏晚这才懒懒地伸手往着她的方向点了点,
“就你,别哭了。”
诗诗的打着哭嗝儿,还强撑着一股犟意,
“我、我哭怎么了!
你、你如此羞辱我,我必然、必然要让我父亲给我做主!”
姜瑶嘴角抽了抽。
这话……真是莫名的熟悉。
虞疏晚倒没有像是上次说姜瑶一样去说诗诗,反倒是叹了口气,
“你若是哭得像是虞归晚一样娇弱,我能说一句赏心悦目。
你要是哭得像是姜瑶一样撕心裂肺,我能敬你坦荡。
可你现在哭的这样,我只觉得——
你哭的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一边说着,她一边叹气摇头,好像被伤害到了眼睛似的闭上眼。
整个画舫中沉默了大抵是有三息的时间,随之而来的,就是众人的惊呼声,
“诗诗,诗诗!
快叫大夫啊,诗诗晕倒了!”
虞疏晚诧异,就这么几句话能把她给干晕了?
随即又觉得合理。
毕竟是温室里面娇养的花儿,又不像是虞归晚和姜瑶那样脸皮厚,自然就晕倒了。
虞疏晚总结了两个字:
“没用。”
坐在一边的叶澜眼中怒气达到了最顶峰,她重重一拍桌面,
“够了!
虞疏晚,你为何要这样攻击一个姑娘的外貌!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这些话会伤害到别人?”
“坐不住了,想主持公道了?”
虞疏晚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即便她是坐着,叶澜是站着,也让叶澜感觉到了心头一阵凉意。
“她言语侮辱我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你们这群有志之士?”
上一世的她因着腿的缘故,心中自卑。
就算是勉强出门,也永远是遮着脸不敢抬头的。
可这群贵女们可不管她怎么想的。
京城好不容易来了个乐子,她们玩儿都来不及呢。
她们扯下了她的面纱,嘲笑她生得粗糙,讥讽她怪不得家里人不疼……
那个时候,怎么没有人出来拉她一把?
即便是像现在这样,有人说一句不好也行啊……
眼中涌动的回忆逐渐变得冰冷起来,叶澜心头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