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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接,
“什么人?”
“不知道。”
柳婉儿补充了一句,
“那个姓贺的也喜欢你的。”
“……你往后若是嫁人记得同我说一声,免得你被骗了。”
虞疏晚呵呵一声。
姓贺的。
贺淮信那双桃花眼看狗都深情,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得她辗转反思。
不是乐的,是纯害怕会不会给她下套。
柳婉儿的眼中有几分不解,但并未多言,道:
“你若是想出去,带我,比你带你的婢女有用。”
听着火烧到了自己的身上,可心急了,
“柳大夫,你这话可就不对了!”
“没有不对,你们打不过别人。”
柳婉儿提着药箱,
“我一般都在后院种药。”
看着柳婉儿离开,可心有些气呼呼的,
“这柳大夫怎么张嘴就胡说啊。”
“你要是能打过她。就根本不需要看她脸色。”
虞疏晚看向可心,
“我要是你,现在必然想方设法的去她身边学一些本事。”
可心哼哼唧唧的,转眼开始收拾东西。
“干嘛去?”
“去拜师学艺。”
接下来的几日里,可心都跟着柳婉儿学一些药理,事情都几乎压在了溪柳的身上。
也正是这个时候,虞疏晚才发觉溪柳的进步很大,简单的管帐这些都信手拈来。
也不知道李府是从哪儿凑的,好歹是这几日给凑齐了剩下的八万送来。
虞疏晚留了四万两,剩下的四万两送去了白家,让流月帮着打理。
自流月的身子好了后,虞疏晚就将人给送到了白知行的身边,一是帮忙,二是监督眼线。
到底是生意,虞疏晚更相信自己的把控,而非是对方的表面功夫。
临近重阳,虞疏晚伤势也好的七七八八,就找了离戈要去看望虞老夫人。
原本是没打算带上柳婉儿的,可一上马车,虞疏晚就看见柳婉儿坐在一边闭眼休息。
原本想将人给拉下去,离戈在一边道:
“柳大夫精通医术,若是虞老夫人哪里不适,她可以帮忙。”
这么一句话打消了虞疏晚的念头。
她虽然也会一些岐黄之术,可到底不是精通。
面对虞老夫人的事情上,她总是万分小心。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柳婉儿睁开眼,
“你是不是想把我丢下去?”
“想。”
虞疏晚看着她,
“你没有告诉我你跟我一起。”
“哦……没说吗?”
柳婉儿沉吟片刻,
“那我现在说。”
“不用了。”
虞疏晚有些无语,
“你一直都是这样慢半拍的吗?”
“什么半拍?”
柳婉儿像是脑子宕机一样眨了眨眼睛,
“我想吃点心。”
?
怎么好端端的又扯到点心上去了?
虞疏晚算是发现了,柳婉儿说话是东一下西一下,有点儿像是随心所欲的小孩儿。
好歹是帮她的人,又是慕时安的师姐,虞疏晚还是叫停了马车,
“你要是吃什么跟苦心说,让苦心去买。”
“不要,你跟我下去买。”
虞疏晚被气笑了,
“柳师姐,非得我跟着你下去?”
“嗯。”
柳婉儿坦然地点点头,
“不然你要跑。”
虞疏晚看了她半天,最终转身将车帘子直接掀开率先下去了,
“快点买。”
她这辈子什么时候被人给折腾的这样乖巧过!
虞疏晚心里头闷闷的,可是对上柳婉儿那双澄澈的眼睛,她又跟泄了气一般,什么都撒不出来。
算了,且当做是个孩子哄着吧。
说起孩子,虞疏晚想起来还在掰扯机关的虞岁晚。
唔,那个小孩儿倒是挺坚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