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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辟邪继续问道。
黄得功闷声道:“不曾!”
“可曾擒住献营刘文秀、赵如虎?”
“不曾!”
“为何违逆本大将军节制,不听号令?”
朱辟邪继续问道。
黄得功跪倒在地,沉声道:“末将追随丁启睿入湖广围剿张献忠,因为丁启睿部署失当,致使献贼主力突入庐州,一举拿下凤阳,皇陵被烧,非但丁启睿被赐死,我庐州镇三万将士从上至下,尽皆是戴罪之身。末将只想着能够亲手捉住张献忠,一雪前耻,是以不听号令,强行率军渡河作战!”
“混账!”
朱慈烺脸色铁青,怒喝道:“黄得功,这难道就是你抗命不遵的理由吗?你也知道你是戴罪之身?那你还敢抗命,难道不怕给你一个数罪并罚吗?”
黄得功闷声道:“殿下,臣抗命属实,指挥失当,也属实,放走了张献忠也属实,臣无话可说,甘愿领受军法!”
朱辟邪站起身来,淡然道:“黄大人,你从军二十年,勇略过人,本将军也早有耳闻,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违逆节制,本将军倒也可以体谅你一雪前耻的心情;只是,既为三军主将,那就应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看看你自己的部署,都是什么玩意儿!”
黄得功脸色通红,不敢说话。
朱辟邪继续说道:“违逆将令也就罢了,你倒是拿出成熟的方略来啊?仅仅留下五千兵力阻击艾能奇,你当艾能奇是初出茅庐的废物吗?留下五千兵力抵挡艾能奇也就罢了,你倒是先派兵将庐州给攻克了啊,没有拿下庐州,你就敢直接越过庐州,进兵滁河?既把自己至于滁河这个险地,也把五千阻敌之师陷入险地;这也就罢了,你既然渡过了滁河,为何这这么多船只竟然无人看管?临河作战,你竟然对最重要的船只置之不顾,亏你还是成名十几载的宿将!”
“但凡你这几件,有一件处理的妥当,也不至于让张献忠轻而易举的逃过这一劫!”
朱慈烺喝道:“你说,你还有脸指挥三军作战吗?来人,将黄得功退出去,斩首示众!”
朱辟邪脸色一沉,喝道:“大军之内,什么时候,轮到你发号施令了?闭嘴!”
朱慈烺登时神色一滞,闷声道:“师父,难道他都这样了,还不该将他给砍了?您的军法如山呢?”
朱辟邪看向黄得功,问道:“黄将军,你倒是说说,本将军说你的,哪一句不对?”
黄得功苦笑道:“句句都对,末将无言以对,本来末将以为,五千兵力,据城而守,足以挡住艾能奇几天时间,张献忠背后有被您的主力追击,我在河前列阵,四面围攻,张献忠必败无疑,谁承想,这个艾能奇竟然这么难对付,竟然被他突破了阻击……”
“好了!”
朱辟邪淡然道:“之前你归丁启睿节制,对于本将军来说,就是友军,虽然后来皇上下旨,让我节制四省军务,但是终究这旨意也难以及时到达各处,你我第一次配合,我也就饶过你一次,若是下次还敢如此,便是殿下不砍你的脑袋,本将军也不会让你的脑袋继续扛在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