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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给崇祯服下药物之后,崇祯沉沉睡去。
朱慈烺问道:“两位太医,父皇的身体怎么样了?”
“殿下……”
徐太医示意朱慈烺走出乾清宫方才说道:“殿下,皇上前者重伤,被羽箭刺伤心肺,最忌暴怒啊,这个时候,殿下千万不能刺激他啊,好不容易经过一个月的调理,皇上的伤势渐好,结果刚刚怒极攻心以致吐血,连伤口都崩裂了,前功尽弃啊……”
“该死的!”
朱慈烺气得一拳砸在一旁的柱子上,恨声道:“王承恩,到底是谁给父皇透露的消息!”
王承恩吓得直接跪倒在地,磕头道:“殿下饶命啊,奴婢,奴婢一时口不择言,方才将骆养性被监押的消息说漏了出去,没想到闯下如此大祸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啊!”
“废物!”
朱慈烺气得暴跳如雷,飞起一脚,将王承恩踢出去老远,低吼道:“若不是这么多年看你服侍父皇的份上,孤现在就把你剁碎了喂狗!”
王承恩跪倒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一句话都不敢说。
朱慈烺低喝道:“记住了,父皇现在重伤在身,任何事情都不要给他说,免得他伤心劳神,明白吗?若是再敢除了什么纰漏,孤就亲手把你杖毙了!”
“是,是,殿下,多谢殿下,奴婢记住了!”
王承恩连忙说道,“只是,殿下,现在皇上重伤在身,骆养性跟郭茂可是他老人家最信任的臣子,奴婢建议还是暂时搁置一段时间的好,否则,若是再刺激到了皇上,那可是要命的啊!这个时候,只能给皇上报喜,不能报忧!”
“废话,难道孤还用你来教孤吗?”
朱慈烺怒哼道。
王承恩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殿下,这个时候不光是要报喜,最好还要冲喜啊,奴婢斗胆说一句,关于赐婚的事情,只怕除了您之外,没有人能够劝得动皇上跟大将军啊,现在皇上重伤不能视事,朝堂的稳定才是他最在乎的,若是大将军将婚事答应下来,既是一件美事,又可以接着赐婚,了了皇上的一件心事啊,否则,大将军位高权重,在军中一呼百应,皇上有不能视事,您还年轻,皇上如何能安心?”
“闭嘴,朝堂的事不
是你一个奴婢可以置喙的,难道你想做第二个魏阉?”
朱慈烺喝道。
“奴婢不敢,”
王承恩颤声道:“奴婢跟随皇上二十年,满心里除了皇上什么都装不下啊,也只有奴婢最清楚皇上的心思,这、不光是朝堂群臣的心病,也是皇上的心病啊,自古功高震主,臣强主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