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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退后,他朱辟邪敢独自上船,难道我们就只会乘人之危吗?你们丢得起那个人,我潘独鳌可丢不起!”
潘独鳌喝道。
朱辟邪伸手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笑道:“潘将军,这是定国将军托我送给你的书信,如今他就在南阳驻扎,千言万语都在三寸信笺之内,还请潘将军不要自误,不论闯逆,还是献贼,不过是一时割据的枭雄而已,终将归于尘土,想要青史留名,保家卫国方才是王道,而不是扯旗造反,先千万百姓与水火之中!”
潘独鳌深受将书信接了过来,打开观看。
“水师都督潘兄独鳌台鉴,湖光一别,已逾一载有半,兄之神采,每每思之,恍如昨日,昔日兄弟,今朝已各属敌我,殊为扼腕,前者朱辟邪来信,意进军湖广,征缴洞庭,小弟思之,以朱辟邪之运筹帷幄,天下无人当之,兄虽韬略过人,亦非其敌;修书一封,待来日兄兵败之日,请诚候代为转交,弟惜兄之大才,当世罕有,遗身草泽,殊为憾事……弟,李定国百拜顿首,六月二十五日!”
李定国文武兼备,文采斐然,一封书信写得天花乱坠,就三层意思,第一,强调两个人的交情,第二,怜惜潘独鳌的人才,第三,为朱辟邪劝说潘独鳌归降。
不过,虽然李定国文采斐然,可是潘独鳌却没有关注这个,而是将眼光呆呆的定在了落款上!
六月二十五日,如今什么时候了?已经是八月了!
从朱辟邪出兵到现在,也就一个月出头的时间而已,这说明什么,这封信是在朱辟邪出兵之前就交到朱辟邪手上的,正如书信上所言,开战之前,李定国就已经料定了自己必败无疑,不是李定国小瞧他潘独鳌,而是李定国对朱辟邪太推崇了,他相信朱辟邪一定可以击败洞庭湖水师!
如果是别人给他一封这样的书信,潘独鳌只会嗤之以鼻,可是写信的是李定国,他跟李定国的关系匪浅,两个人相识十年之久,彼此太了解了,李定国确信自己不是朱辟邪的对手,那自己就肯定不是朱辟邪的对手!
再看看这书信上的字迹,确信无疑,甚至潘独鳌都不用找出李定国原来写给自己的书信,都能够确定无疑,这就是李定国的亲笔书信!
朱辟邪笑道:“潘将军,这封书信可是没有拆开火漆的,连我都没有看过这封书信,但是,我却也能够才到定国将军的意思,怎么样,归顺朝廷,与定国将军并肩作战,未来一战胸中抱负,定国将军先是任职神机营的副总兵,紧接着担任锦州的总兵,如今可是已经提督两镇京营兵力坐镇南阳了,此次出兵洞庭湖,如果不是定国将军在南洋威慑襄阳承天府一带,我有哪里能够如此放心大胆的深入到洞庭湖一带呢?”
潘独鳌冷哼一声,没有做声。
朱辟邪笑道:“潘将军,我知道张献忠对您有知遇之恩,不想反目成仇,背上卖主求荣的骂名,这样,我答应你,只要你归顺朝廷,那我就让你远离中原战场,无论是闯逆还是献营,都不用你与旧主对垒,全了你的忠义之心,如何?”
“真的?”
潘独鳌心头大震,缓缓说道。
朱辟邪点头道:“自然当真,不光如此,我还会让你与李魁奇将军一样,成为大明江防水师的副总兵,未来我离开江防水师,这大明江防水师的总兵就是你们两位之中产生了,甚至让你们同时出任水师总兵!一主长江,一主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