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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博……那就讲讲,你导演的,剧目吧。”
在这片孤寂的雪原上,生命的顽强更加凸显出其非凡的意义,艾维利塔向前走去,桑博则跟祂并排,敢跟繁育令使同行的人,整片寰宇都没有几个。
“不用这么防着我吧,艾利?”桑博紧赶慢赶才跟上艾维利塔的脚步,“咱们聊聊,聊聊。”
“剧目,你又不讲。”艾维利塔觉得头疼,虽然祂依旧觉得桑博就是那个祂要找的疑似欢愉令使的假面愚者。
但以祂在假面愚者里广泛流传的坏名声,应该不会有哪个欢愉的命途行者自己凑到祂面前,这不是羊入虎口,自投罗网吗?
“来历,你也不说。”
“哎哟,我的艾利哟,我么,就是一个经常卷进麻烦事,想求点回报但最后总会见义勇为分文不收的倒霉……呃,老好人而已。”
艾维利塔狐疑的看过去,桑博则把头撇开吹着口哨,男人有理由怀疑这家伙在把祂当傻子哄。
祂只好再一次明确自己的提问:“你,什么时候,到的,贝洛伯格?”
“没想到艾利竟然对我的过去很感兴趣,嗯,这是可以说的——吗?”
艾维利塔快步的远离了桑博,这绝对是接受了欢愉力量的命途行者,既然不能泯灭掉,那么远离他就等于远离麻烦。
“你别走啊,嘿嘿,我早就在这里扎根了,”桑博笑嘻嘻的跟上,但雪地上还是只有艾维利塔的脚印。
桑博看着闷头向前走的繁育令使解释道:“别看贝洛伯格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越是在这种地方,人们越守着自己的半杯羹,那我就越有乐子可看啦。”
金色的流质物猛的刺出,却被桑博用短匕轻松弹走,艾维利塔握着流质物形成的锋刃跟桑博绞力,合金和流质物碰撞间迸出火花。
“你承认了,假面愚者。”艾维利塔冷冽的声音里带着股说不出来的愉悦感,似乎祂马上就能大笑出声一样。
更多的流质物从艾维利塔的手心刺出,但都被桑博轻松的躲了过去,两人都知道对方没有认真的意思,但对彼此的兴趣引得他们不断互相试探。
“我可没有面具啊,繁育第五令使,”桑博也很兴奋,原来那个大杀星是个这么有意思的家伙,“释放它们吧,艾维利塔,毁灭的命途从不需要克制。”
艾维利塔的长发瞬间变成蜿蜒缠绕的蛇形,祂苍白的脸上染上一抹红晕,从祂微张的口唇处可以看到被舌头舔舐的洁白的尖利犬齿。
金色的流质物滴到地面上,又顺着地面蔓延开来,艾维利塔现在跟之前略显呆滞的模样完全不一样了,祂异色的双瞳里瞳孔竖起,就像是看见了猎物的蛇。
“假面愚者,面具,不一定要,戴在脸上,但是……”
艾维利塔猛的张开手臂,无数掩藏于雪地下的金色流质物如同一张大网,猛的向桑博缠绕过去。
“一定会,戴在,你枯竭的,渴求欢愉,的灵魂上!”
桑博并没有被艾维利塔说出的事实吓到,但他似乎注意到了另一个重点:“艾利,你怎么变身了,说话还是四个字四个字的啊?”
北风呼啸,雪原上的两个男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艾维利塔此时已经收回了之前那副发疯的样子,整个人又变得呆呆的了。
桑博则乐得看到艾维利塔这样,原来这欢愉大杀星这么可爱,老桑博我为了祂进一回铁卫的大牢,值了值了!
「哈尼雅,你看,我就说他俩打不起来的,别焦虑了,都炸毛了。」虫母放下茶杯,拿起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小梳子,「过来,我给你顺顺。」
「……我已经不小了啊父亲。」
「没事,你多大都是我的好孩子,我的小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