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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屏幕中的丹恒托起穹的手,面上虽然仍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说出来的话却是深情款款:“不必担心,有我在这儿,就算有牺牲,也绝不让你成为第一个。”
在穹刚想回握过去就听寒鸦在一旁用棒读的语气‘阴阳怪气的’夸奖了丹恒:“你也和貊泽先生一样会安慰人。”
景元声音里带着憋笑出来的颤音小声的问手中的小狐火球:“玉弓大人,丹恒是不是有些演过头了?”
米蒂洛既尴尬又无语:“问题是,问题是穹他信了啊!虽然能一眼看出丹恒在演,但穹一向都很信任丹恒,他脸上这表情明显就是视死如归啊!”
巴掌大的狐球抬起头,脸上的两只眼睛里一只写了怎办,另一只写了完蛋,整只狐球散发着我完了,上次骗穹的账还没算,这次又联合丹恒一起骗穹。
以上,都是景元瞎猜的,但他也估摸着自己大致上猜的八九不离十,毕竟无名客们在美梦中梦到的是自己而不是米蒂洛就足以说明他们的记忆出了大问题。
目测,不,这一定是繁育令使们与流光忆庭忆者们的合作所导致的,不过穹那孩子应该不会太记仇…吧?
与此同时,另一个屏幕被调了上来,因为使用的是椒丘的视野,所以画面中并未出现他的身影,不过从说话的语调上来看,椒丘目前的状况大概还不错。
随着步离狼卒召唤同伴的嚎叫声,原本一路上跟着丹恒大杀特杀的穹下意识的看向了前方步离人的血肉机甲。
此时的幽囚狱已成杀场,猎人和猎物的身份在不断交换,狱卒们奋力抵抗着步离人的杀戮,但椒丘却只能看着他们倒下。
他强迫自己睁着眼睛,将一路上所有人的面容都记了下来,椒丘,你要记住这些人,他这样提醒自己,概因你的身份,你的无能,这些生命才逝去的如此轻易。
面前明明是血肉地狱,椒丘却莫名的想到了当年在自己决意上战场之时师父带着自己看的那场雪。
纯白的雪花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却能很快掩盖住人们往来的痕迹,房檐上的雪甚至能将房子生生拔高几十厘米,如此轻薄的雪堆积起来也很沉重了。
生命从来都是脆弱的,但在同一时间因为同一件事所逝去的大量生命对于所有人类来说永远都是一个沉重的话题。
人们失去亲人,失去同胞,失去在前线勇猛作战的将士,失去被战争波及到的战地医士,失去骨肉,失去血脉,失去传承。
这些东西一直沉甸甸的被椒丘装在心里,压得他连活着的欲望都快没有了,腰也疼得直不起身来,不过也不排除是他年龄大了才导致的腰肌劳损或者腰间盘突出。
但椒丘此时的心绪和耳边隐形了的传讯阵法中传出的米蒂洛的言语保持了一致:椒丘,你要记住他们,然后,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