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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昭立即对墨砚和观言等人说:“走,我们立即去北城。”
圆圆在路上看着谢昭昭神色一直不对,说:“您担心支白驹出事了?”
“从墨砚说的,十之八九出事了,”
谢昭昭十分懊悔,“我就说不要回去了,直接走,可是他一定要和他们断干净……我没想到……虎毒不食子……”
到了北城支家小院子,墨砚去敲门。
开门的还是支白骥。
支白骥看见谢昭昭,努力扯起来笑脸,紧张得都结巴起来:“表,表弟妹,您,您怎么来了?”
谢昭昭的心一直往下沉,但还是淡然地说:“昨日阁老与支白驹表弟约好,要考问他的学问,阁老派我来接他。叫他出来吧!”
支白骥哪里还能交得出支白驹,只好继续撒谎:“他,他没回来,我们都不知,不知道啊!”
“噢,我既然来了,就去看看舅母。”谢昭昭说着就往里闯。
墨砚把支白骥推开,观言、圆圆都往里闯,谢昭昭的四个侍卫都跟上来。
支白骥慌乱地大喊一声:“母亲~”
支二舅母立即把门拴上,随便怎么喊,都不肯叫谢昭昭往里进。
谢昭昭便知道支白驹肯定已出大事,便停了脚步。
再闯,只怕他们就要与自己拼命了。
谢昭昭对圆圆说:“既然舅母不想见我,那我们走吧。”
几人迅速离开整个院子,谢昭昭对观言说:“快,骑快马去府衙报案。”
他们离开,支白骥就知道完了,绝望地给母亲说:“她一定猜到小弟出事了,她一定会报官,三老表一定会秉公处理。”
支大舅母脸色苍白,马上把支瑶瑶和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喊过来:“我们走吧,这都是他们二房的事。”
支二舅母大喊一声:“你们不能走!你们都骂白驹,打白驹,都不能走。”
说到这里,她对支白骥说:“你立即去求你姑母,叫她救我们,白驹是为了替她孙子圆房而死的,她不能看着白驹白死,还要我们坐牢。”
整个院子里开始互相攀咬。
支瑶瑶拉着母亲(支大舅母),悄悄地说:“母亲,我们答应去找姑母,半路跑……”
支大舅母立即对支二舅母说:“我们去求大妹,我给她磕头。”
说着,拉着支瑶瑶往伯府跑。
支瑶瑶什么都顾不上拿,把院子里的马车套了就逃。
支白骥对自己老婆孩子说:“你们立即走,去孩子的外祖父家躲起来。”
又跪求母亲(支二舅母),说:“母亲,您年纪大了,把生路让给儿子吧?啊,母亲,您孙子还小,如果我给白驹抵命,两个孩子都得归他人姓……”
支二舅母气恨地指着他说:“畜生,你打死了你小弟,又叫母亲去顶罪,你真是个畜生啊!”
“娘啊,我是畜生,你放过我吧?小弟已经没了,你给二房留个根吧!”
支白骥的媳妇说:“我们就说小弟是自己跌死的,摔……”
大家紧急串供。
兵荒马乱中,孟本初大人带着捕快迅速来到北城,把紧急逃跑的支家人都堵住。
很快,捕快从屋里把支白驹的尸体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