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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司和兵马司一刻不停,抓谢皇后和东钦的人。
少了这两个领头的,又被殷槿安炸死那么多,从百越城来的那十万兵马,全军覆没。
惠帝看他俩回来,对谢昭昭说:“你与景辰,先带着孩子,住在明德殿。太子册封大典、太子妃册封大典举行完前,你们暂且住在宫里吧。”
谢昭昭忍了眼泪,跪下道谢。
惠帝直直地看了她好一会子,对花子胜说:“把人都叫来。”
不多一会儿,钟太医、卫子婴、皇城司的四五个人过来。
惠帝对他们说:“逍遥侯留下什么遗言?你们都说说。”
谢昭昭强忍悲痛,看向钟太医一行人,她也想知道,殷槿安临终前说了什么。
钟太医跪地,说:“臣去给逍遥侯诊治的时候,逍遥侯已经不行了,他临终遗言臣都记得。”
“其一,转告王妃娘娘:一切都按照信里处置。”
“其二,禀告陛下:愿以军功、殷家军令符,换谢昭昭平安。”
卫子婴把殷槿安的兵符交给惠帝。
惠帝捏着殷家军调兵令符,阴沉着脸看了谢昭昭几眼。
谢昭昭听了殷槿安的遗言,双手死死地掐着手心,心里的悲伤逆流成河,忍着不要哭出来。
这一夜,谢昭昭没出宫,与周少羽、周启珩,一家三口住在了明德殿。
但是周少羽看周启珩和谢昭昭睡下,他去了惠帝的寝宫。
在惠帝跟前跪求,饶过谢昭昭,饶过谢氏一族。
惠帝看着他,道:“景辰,你要知道,君王,不可感情用事。”
“父皇,古之欲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故而,家宅安宁,方得国安。儿臣心悦谢氏,她亦是将儿臣放在心上。此一生,儿臣只要谢昭昭。若父皇不能应诺,儿臣只好放弃天下。”
“你……果真红颜祸水!”惠帝叹口气道,“皇后是她的亲姑姑,朕以皇后之位待之,她仍不知足,可见谢氏女子,野心不小。”
“昭昭规矩礼仪刻骨铭心,她不会背叛儿臣。”
“可今日逍遥侯殇逝,你也看见了,她竟然那样的悲痛。”
周少羽道:“逍遥侯原本一纨绔,鸡嫌狗憎,四面楚歌。
昭昭不嫌弃,救他于泥潭,与他一起开通海外航线,一起发明新式兵器,昭昭于他而言,是灵魂的救赎,是黑暗中的一道暖光。
他们之间只有知遇之恩,没有男女私情。”
“谢纯熙造反众人皆知,依据大乾律,谢氏一族应连坐严惩,谢丫头是谢氏嫡长女,也难逃脱。”
“如果这样,儿臣与她一起赴死,那太子之位,儿臣不要。”
“你,糊涂!”
……
皇城司、殿前司抓人的抓人,守卫皇宫的守卫皇宫,谢昭昭躺在床上,在黑暗里一夜未眠。
次日,惠帝叫花子胜传口谕,停朝一日。
宣谢安奉、谢瑜、谢老夫人进宫。
周少羽把孩子交给柴婶和奶娘照顾,他牵着谢昭昭的手,去御书房。
低声对她说:“父皇已经答应,皇后谋逆一事,不交大理寺,只叫大宗正司介入,以宗族事务私下处理。”
谢昭昭轻轻掐掐他的手心,她知道,这是夫君给她争来的。
在御书房外,跪着定北侯(绘月山庄明面东家)、东钦等。
御书房内,谢皇后已经被松了绑缚,与谢安奉、谢老夫人、谢瑜跪在龙案前。
宗正司宗正、副宗正,靖亲王,在龙案下首坐着。
谢昭昭犹豫了片刻,挨着谢老夫人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