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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好其实一直都是懵的,自从被带到红袖招吓唬一通,她就再也不敢妄想顶替姐姐的位置陪在世子姐夫身边,他太可怕了。
被带去小巷,跟别的富家小姐一样的养了起来,谢怀则请了老师教她琴棋书画、女红,甚至还有看账本管家,可她学的磕磕绊绊,并不顺利。
谢怀则去的次数不多,可每每去,就像个严格老师一样,让她背书,检查功课,她战战兢兢的,曾经那点因为他生的俊俏,像神仙一样的漂亮脸蛋,也完全没办法让她产生什么旖旎和绮思。
然后听说有人上门提亲,亲自来提亲做媒的还是门下省的正二品大员李大人,提亲的叫云城魏家,她没听说过,但谢怀则来了信,说此人是个童生,本人家产不丰厚,义姐却小有薄产,愿意看顾这个弟弟,拿出的聘礼也很有诚意。
谢怀则问她,愿不愿意嫁。
人都没见过,她怎么可能愿意嫁,但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她已经不想困在这里,隔三差五就要被考功课。
哪怕谢怀则去了林城,也没放过她,居然写信查她的功课,但凡老师说一句做的不好,就要挨手板。
她说,想好了,愿意嫁,谢怀则把那些聘礼都放到她的嫁妆里,还给她添了不少,风风光光送到了云城。
她紧张又不安,可逃离谢怀则,总归让她松了一口气,谁知晚上揭盖头时,看到的并不是自己的新郎,居然是,她死去近两年的亲姐姐,卫婵。
她吓得晕了过去,醒来后才知道了一切,这桩婚事只是幌子,根本就是要把她从京城接出来,一家人团聚,什么魏家娘子的义弟,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人。
她愕然许久才接受这个事实,扑进姐姐怀里大哭了一场,过去种种,俱都烟消云散了。
到了姐姐这里,她过得没有那么战战兢兢,居然也锦衣玉食的并不下谢怀则给她提供的好生活,她才知道,卫婵靠皇贵妃所赐的黄金,盘下了铺子,白手起家,如今在云城也算是个中等富户了。
这一年的生活,过得好像梦一样,姐姐宠爱她,也没有什么夫君需要她服侍,没成婚自然也没婆婆磋磨。
她的姐姐,真的给她撑起了一片天。
就在她以为会一直这么顺利,姐姐有事要去苍城一趟,走的时候在外面抱回了小葫芦,叮嘱丫鬟们把他带回来,就自己直接去了苍城。
然后他们就接到了拜帖,是双福递上来的,说谢怀则到了云城,很惦记她,要来看看他们夫妻过得如何。
正好跟卫婵错过,她们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总之,先别急,我暂时安排好了,至少下人统一了口径,阿山,你没问题吧。”红砚看向那个叫阿山的局促不已的青年。
阿山喘了一大口气:“我,我,我会努力的。”
红砚给他找来一身绸缎衣裳,头上也带了玉冠,至少像个富贵人家的公子了,可看着他局促的样子,红砚叹气:“你大方一些,不要太放不开,不然怎么像这个家的主君。”
“是,是。”阿山放开了动作,做的倒是端直了一些。
红砚摇摇头:“头一回见姐夫,这般紧张倒是情有可原,二姑娘,你可一定不要掉链子,全都靠你了。”
卫好哭丧着脸:“我真是,真是……我……他为什么这时候来啊,阿姐又不在家。”
总之现在也没办法,赶鸭子上架,谁知道她们就是说了点客套话,谢怀则真的来了呢,打了她们一个措手不及。
然而不论如何,也没别的好办法了。
卫好抹了抹头发,亲自出去迎接,见到一年多未见的谢怀则,他依旧那般风姿卓绝,不似凡尘中人,可卫好满心只有忐忑与害怕。
“你这宅子,不错。”
“是,是,魏郎的姐姐花了大价钱给我们买的,姐姐对我们挺好的。”
谢怀则看了一番:“花了多少银钱?”
卫好微微一愣:“是,是三千两。”
见谢怀则看过来,她紧张的嘴角都在抽:“不不不,大概是五千两,都是姐姐出的银子,我,我也不知道啊。”
她紧张的像见到老师的学生,更因为心里有鬼更加惶恐不安。
“哦,看来那个魏娘子,对你们,着实不错。”谢怀则挑挑眉,并没有继续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