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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的是要杀头的。
“难道是为了这个,司家才非倒台不可?”
谢怀则否认:“不,这只是他罪上加罪的证据,也是私通朝臣的线索,你瞧瞧那个吧。”
在另外一间书房样的内室,谢怀则示意她去打开面前的木箱。
卫婵不明所以,打开一看,立刻血涌上头顶,都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这里面,一张一张,全是半裸甚至全裸的裸女画,而每一张女子上的脸,隐隐约约能看出,都是她卫婵!
“这不是我!”卫婵怒的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些画全都撕了,她的脸涨得通红,只觉得在谢怀则面前窘迫极了。
谢怀则却很淡定:“我当然知道不是你,你的身子,我没瞧过?这画上女人身体过于丰腴,你却纤浓有致,她的腰比你粗多了。”
卫婵根本没有喜悦,听了他的点评,更加愤怒:“你!登徒子!”
谢怀则却不以为然:“我们夫妻私下说话,算什么登徒子,这是闺房之乐。”
谁跟他闺房之乐,谁跟他是夫妻,卫婵气的七窍生烟,胸口闷闷差点厥过去。
“他照着别的女人画了春宫裸女像,却把你的脸安在上面,这一箱子全是这种画。”
卫婵深呼吸好几口气,她是受害者,可在这种封建礼教的时代,但凡传出去,她名声就毁了。
“你是怎么发现的,你手下的人看过了?还有司家的人,都有谁看过,这是司楚仁那畜生画的?”卫婵声音中隐隐带了哭腔。
谢怀则拉着她的手,此刻见她要哭出来,将她揽住怀中,轻柔的顺了顺她的头发:“别怕,没别人瞧见,双福发现司楚仁私下画你画像的时候,我就叫人封存了此处,至于司家那些见过的小厮,已经全都处理了,别怕,有我在,不会流到外面去。”
他话语中的肃杀,原本是让卫婵害怕的,此时此刻,她却感觉到无比安心。
“这个姓司的,没安好心,若你一直拒婚,他很可能拿这些逼你就范。”谢怀则顿了顿:“所以,他该死!”
污人清白,毁人名声,若是个底层没靠山的混子妄图拿个手帕荷包,一卷画卷,就想通过此种手段霸占大户人家的小姐,是绝不可能成的,大户人家有千种手段不承认,还会把胆大包天之人弄死。
可卫婵处境危急,为了夺她的权,云城商会那些老狐狸无所不用其极,真的会睁眼说瞎话,以此为证据,诬陷她与司公子暗通款曲,到时候她就真的穷途末路,只能嫁给司公子了。
“他们怎么能,这样?”卫婵眼中沁出泪花,后怕不已,胸口一直都在喘着粗气。
谢怀则静静的看着她:“因为,你是女子,还是他们的对手,对付对手,岂非无所不用其极,你尚在心软,不愿见到别人家破人亡,可他们,却没把你的命当回事。”
见卫婵在强忍眼泪,谢怀则却并不准备只是说些安慰的话,反而更加尖锐:“这种手段很低级,放在男子身上,不过是桩风花雪月的风流事,而放到女子身上,是真的能逼死人,若他真的用了,是海家能护着你,还是李大人能护着你?对了,还有一个梁承慎,他无官无职,又能怎么帮你呢?”
卫婵脸色惨白:“我……我……”
“你还有孩子,总不能真的一死以证清白,对不对?看看现在,一个司公子还想对你用怀柔手段,私下都如此龌龊,云城商会的其他人,准备了多少招数对付你,想要你的秘方,你的家产,你若被吞吃殆尽,孩子怎么办?岂不是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了?”
他在她耳边,缓缓低语,卫婵已然有些情绪崩溃,堵住耳朵:“你别说了,你别说了,我想过的,真到了那一步,我就跟他们同归于尽,孩子我早就安排人,送回你身边,纵我有千错万错,小葫芦总是你亲生的,你不会不管他的。”
她泪眼朦胧,谢怀则却微微眯眼:“真是个傻丫头,好生天真,我可以找无数女人,想生几个就生几个,你若闭了眼,当真会以为,我在乎他?”
“你……你……”
“所以你得亲眼看着,我如何教养咱们的孩儿,才能放心,对不对?”
她泪眼婆娑,呆愣愣听他说话的模样,让谢怀则心情愉悦:“你想要靠山,我就是你的靠山,何需去结交旁人?”
谢怀则掏出一枚火折子,丢进去,箱子里的画卷顿时燃烧起来。
亲了亲她的秀发,谢怀则语气亲昵:“乖一些,莫要哭了,休息一会,晚上跟我赴宴。”
卫婵游魂一样,被婢女拉走。
谢怀则看着那团熊熊烈火,神色晦暗不明。
双福进了来,指挥人把烧成灰烬的画卷和木箱都搬出去清理,低声道:“主子,夫人她,依旧在哭呢,感觉整个人都有些呆了,这样吓她,是不是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