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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安惊的一抖,卯足了劲儿就去推身后的人。
“瞧阿安看得入神,我也来瞧瞧你在看什么。”岑漪手臂收紧,不再撑着窗框,转而搂住砚安,顺手关上呼呼吹凉风的窗户。
“啊,妻主。”
砚安见是岑漪,力气缓下来,被岑漪暧昧的半压在窗框上,也不反抗。
“现在心情好,不再愁着张脸儿了?”岑漪捏了捏砚安泛红的脸颊,一边说着,一边去松砚安的衣领。
砚安颤栗着身子,也不敢躲,只眼巴巴的任由岑漪吻在他锁骨处。
不知道是不是岑漪的错觉,今日砚安格外的乖顺,她都将他剥的衣衫凌乱也没有一句反抗的话。
心知不能在这种地方作贱他,岑漪用指腹揉了揉砚安被她咬红的肩头,忍住兴致去整理砚安的衣服。
“怎么不说不愿意?难不成你真任由我在这胡作非为?”
“妻主特意请林家公子安慰我,我定然要让妻主尽兴…”
“尽兴?那过会小厮收拾包厢,便要议论着天字一号房来了位‘兴致高昂’的客人了。”
砚安听了岑漪的浑话,登时面红耳赤,在岑漪怀里垂下头不去看她。
岑漪低低笑出声音,好性子的托起砚安的脸颊,询问道:“这几日我给你请一位教习怎么样?”
“教习?”砚安吃惊的睁大眼,下意识抓住岑漪的手臂,激动道:“妻主要给我请教习?”
见砚安这个反应,便知道他是喜欢“嗯,你又想识字,不论是礼仪、历史、诗词,教习都会一一教你,怎样?”
砚安心中欢喜,忙不迭的点头,眼睛里流露出兴奋的情绪,将小心翼翼和胆怯全代替了。
“谢妻主,阿安从没想过自己还能由教习教授……”那兴奋的情绪不过片刻就变为了感激。
“我还没被发卖的时候,家中姐弟都有教习,我还是央求了其中一个心软的教习,才认得了自己的名字…”
砚安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回到砚府被人瞧不起的日子。
“被发卖后,也因为不会诗词歌赋,当不了清倌,只能被迫当红倌,我……”
说着说着,砚安眼中迅速聚集了泪水,不过片刻那泪水就顺着脸儿淌了下来。
“怎么说到以前?”岑漪去擦砚安的泪水,急忙制止砚安的话,拉着砚安到座位上安慰。
“妻主…是我说错话,妻主能给阿安请教习,是阿安天大的福分。”
过了半晌,砚安才从失控的情绪中抽离出来,意识到失态小心翼翼地去牵岑漪的手。
岑漪安慰地反握住砚安的手,抬起来亲了亲。
“往后阿安有喜欢的,便和我说,以我的人脉,请一些教习,总是能为阿安办到。”
岑漪的话顿了顿:“只是阿安不必为了讨我喜欢去学自己不感兴趣的事东西。”
砚安的心思被说中,禁不住有些落寞。
“妻主…阿安没办法侍弄风月,房中之术也习的不精…阿安只是想……”
想留住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