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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砚安如今安然无恙的回来,岑母知道是岑漪在中间周旋了,有些不满:“哼,你就应该把这没用的外室推出去,何苦为了个男人耗费心思。”
这话戳中了岑漪的痛处,原本快速的脚步停下,看向岑母。
“因为我与母亲不同,我最起码重情重义,不辜负终身都托付给我的人。”
……
岑漪已经搂了砚安睡下,半夜忽觉有人脱她衣服,猛然睁开眼睛,却见砚安披散着头发跨坐在她身上。
“阿安?”
砚安先是一惊,没想到自己如此轻手轻脚还是惊醒了岑漪。
他有些欲盖弥彰的拢上岑漪凌乱中衣,嗫嚅起来。
“妻主,妻主今晚用我好不好……?”
砚安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岑漪的表情,生怕岑漪会因为他双手沾了鲜血而厌恶他。
正经家的男子,连算计侍郎、苛责仆侍就已经会被说城善妒、刻薄寡恩。
更别提有被卖进勾栏、要了别人的性命的经历。
砚安在谷城时,就听一些年纪大的仆侍说过,一些女人院子里是会养一些厌弃的侍郎,只不过是碍着面子不好发卖。
那些被厌弃的侍郎,日子过得凄惨无比,甚至不如得脸得仆侍,最终结果不是疯癫死了,就是得了重病慢慢熬死。
这无意间也符合了砚安父亲的下场。
砚安心中更是恐慌,俯下身,接连亲吻着岑漪的脸颊,脖颈。
他是学习过房中术的,都说女子喜欢男子放下身段服侍,从前他或是怕或是不敢,都没怎么做过。
现在砚安为了确认岑漪是否心有芥蒂,他也顾不上脸面,小倌儿一样讨好着岑漪。
可岑漪不知道砚安所想,也不明白砚安通过亲近来获取安全感的方式。
只感觉砚安白日里刚受了惊吓,半夜却大胆求欢的举动莫名其妙。
“今日不是吓到了?做这事干什么。”
岑漪抓住砚安的手腕,一用力,让他倒在自己身边,从砚安背后揽住砚安的腰。
“你妻主看着像这种混蛋?”
“不是的……”砚安轻微挣扎想看岑漪的脸,却发现岑漪手臂箍的死紧,没办法动弹。
“好了,别动。”岑漪呵斥出声,贴着砚安的后脖颈,惩罚似的咬了一口。
“呃……疼。”砚安低呼出声,瑟缩了一下,眼睛霎时涌起泪水,去摸被岑漪咬的脖颈。
不是都说男子只要主动,女子没有一个会把持得住?
砚安有些迷惑,似乎妻主对他的刻意勾引无动于衷,还是他本就毫无魅力,惹出乱子后,妻主也觉得心下厌烦。
“妻主,想看着妻主,妻主不见了……”
砚安看着熟悉的锦被、熟悉的床幔,这都是妻主房里的东西,可禁锢呵斥,又好像不在妻主身边。
若是放在往日,砚安定然能分辨出来这是岑漪的玩笑。
可今日,砚安费力保持着平静的心态,心里已经格外脆弱。
他甚至没察觉到岑漪呼吸逐渐变的灼热,心里想的全是些被岑漪厌恶、被岑漪抛弃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