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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只要是还站在这里，就觉得好尴尬。
谁知厉晓宁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转头四顾，对现场还没有下班离开的人道：“这里有郁色以前的好朋友吗？”
他这样一问，还没有离开办公室的苏沫愣了一下，然后眸光闪了闪，只是她没有说话。
楚思婧之前有警告过办公室里的人，不许乱说话。
至于乱说什么，虽然楚思婧没说清楚，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自然是在警告大家不要在厉晓宁面前乱说话。
想到这里，苏沫欲言又止的到底是没有说话。
毕竟，郁色已经离开公司了，而她现在要仰仗楚思婧才能继续在这个公司里生存下去。
毕竟，靖安县城里最好的单位就是恒远了。
换一家公司，绝对没有恒远的薪水高。
更何况，她现在看厉晓宁就觉得怪怪的。
觉得他是郁宁，又觉得他不是郁宁。
不过她闪烁的眼神丝毫也没有逃过厉晓宁的目光。
楚思婧的眼神也闪烁了起来，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厉晓宁郁色以前在公司的好朋友是苏沫。
一直都没觉得不能告诉厉晓宁。
可是现在厉晓宁当着全部门的人问了过来，她要是不说似乎也不好。
可要是说了，万一苏沫把与郁色有关的一些事情，而且是对她不利的事情告诉了厉晓宁，她就惨了。
她正犹豫间，就听厉晓宁再次问道：“谁是苏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