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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厂长轻轻的笑了笑说:“子木,你不是干得很好吗?怎么会有这种感叹呢?”
“曾厂长,你们是领导,你们分配安排给我的工作,你说我可不可以推辞说不干?曾厂长,不是有句话说的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吗?你们当领导的安排的工作我敢不去做吗?你们分配的任务我敢不去完成吗?”
曾厂长笑了笑说:“那你完成得如何呢?”
“唉!不尽如人意啊!”
曾厂长愣愣的看着李子木说:“此话怎讲?”
“曾厂长,我真没想到我们这个单位的人际关系这么复杂,遇到事情真的不好处理,既要考虑到事情本身的复杂性,又要考虑到这事情牵涉到的各种关系,如果稍微不慎就把自己整套起了,使自己成了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的受气包。”
“子木同志,你不要光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说具体点。”曾厂长说后紧紧的盯着李子木。
“曾厂长,说句心里话,我真的不想介入黄贵族和许先芝的事情,这两个人设计想害我整我……”
马书记点了点头打断李子木说:“曾厂长,我已经看了派出所的审问材料,黄贵族和许先芝的确想整李子木。”
曾厂长瞪着眼睛说:“他们既然都要整你害你了,你还那么积极的跑上跑下的?”
“唉!曾厂长,我刚才不是说了嘛!官大一级压死人。领导安排的工作我敢说半个不字吗?何况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的,黄贵族又是宣传科的人,我又是宣传科的头,我能不去理这件事情吗?曾厂长,我如果不去处理你们领导又会批评我,说你部门出了事你怎么不去处理?曾厂长,想起这些觉得的确很难啊!”
曾厂长笑着说:“那你现在处理得怎么样呢?”
李子木觉得曾厂长这话好像有所指,自己怎么能去处理呢?这些事应该由监委马书记牵头处理才好,况且马书记已经在处理了,曾厂长不是不知道,那曾厂长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呢?
李子木觉得曾厂长那话好像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如果自己跳进那个坑里,曾厂长会狠狠的克自己一顿的。李子木想到这里笑着说:“曾厂长,这事情不是监委马书记他们在处理吗?你怎么问我处理的怎么样呢?”
李子木心里暗暗高兴,马书记这个实在人无意中帮了自己的大忙,马书记正在查就不需要自己解释了。
李子木的话刚说完,马书记就接着说:“曾厂长,我们正在调查,还没有结果。”
曾厂长朝马书记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说,马书记这个老曰夫子的“曰”劲又犯了,很认真的说:“曾厂长,我汇报完了你再作指示。”
曾厂长看着李子木苦笑了一下,无奈的对马书记说:“你说吧!”
李子木非常感谢马书记,他来的时候认为一定是马书记汇报完以后,曾厂长才会问他一些具体问题的,哪想到一开始曾厂长就要李子木先说,而是让马书记在旁边当听众。李子木和曾厂长有些话又没有明说,两人明白是说的什么。但马书记犹如坠入云里雾里,不明白李子木和曾厂长说的什么。马书记本来以为自己先汇报的,结果却是李子木和曾厂长在说,仿佛他不存在一样,马书记心里很不舒服。现在好不容易轮到他说了,他岂能轻易放弃?
曾厂长觉得马书记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他又不能跟马书记明说,只好让马书记说。
马书记就从找李子木谈话说起,他把自己对李子木的怀疑,认真看了派出所的询问记录后,以及他向李子木道歉的事都说了,他不但说的详细而且也很具体,几乎所有的事情都面面具到。马书记在汇报的时候,曾厂长并没有认真的听,而是拿着指甲刀修剪指甲。
马书记看到曾厂长在修剪指甲就停下来不说了,愣愣的看着曾厂长。
曾厂长一边磨指甲一边说:“马书记,你说完了?”
“我还没有呢!”
“那你没有说就继续说呀!我们都等着的!”
马书记尴尬的笑了笑说:“曾厂长,其他人都调查了解了,情况已经清楚了。从现有的情况来看,是完全可以对黄贵族给予处罚了。为了把这件事情办成铁案,我们还要专门找黄贵族和许先芝好好的谈谈。”
“那你们监委的意见是怎么处理黄贵族呢?”曾厂长说着收起指甲刀对马书记说。
“曾厂长,黄贵族的事按照法律规定他已经犯了重婚罪,且后果严重影响极坏,是要严肃处理。”
曾东厂长紧紧的盯着马书记:“怎么严肃法?”
“第一,送交法院审理,当然这要许先芝提出控告才行。第二开除黄贵族的组织和公职。第三向全厂通报。”马书记说后望着曾厂长。
曾厂长说:“马书记,你做的很好,你就下去准备吧!”
马书记立即往外走,李子木站起来也准备跟着他走。
曾厂长却说:“子木,你不要着急走呢!”
李子木只好留下来。
曾厂长笑着说:“子木,你的话还没有说完,你走什么?”
“曾厂长,我现在是顶着碓窝耍狮子,又费力又不好看。”
曾厂长笑着说:“你那是为了争表现嘛!”
李子木望着曾厂长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曾厂长却说:“子木,不是我说你,这是你自己……”曾厂长说后愣愣的看着李子木。
“曾厂长,说句心里话,我从心里非常反感黄贵族和许先芝的,奈何我被你们推到这个位置上,我就不得不勉为其难了。曾厂长,说到这里,我非常感谢你和熊书记对我的信任,在工作上对我的指导,在生活上给予我的帮助和关怀。你们是有恩于我的人,没有办法报答你们,唯有努力工作。”
曾厂长笑了笑说:“子木,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就直说吧!”
“曾厂长,我如果说错了你不要怪我啊!”李子木说后笑嘻嘻的看着曾厂长。
曾厂长点上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说:“子木,我发现你好像变了呢!”
“厂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李子木惊诧的看着曾东厂长。
“子木,你平时是一个开心果快人快语的,今天怎么啦?说话怎么不痛快了。把你心里想的,甚至是听到的你都说出来。”
李子木望着曾厂长,心想我是说好的还是不说好的?
李子木有些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