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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你真是我的冤家啊!”陈红瑜说后似怒非怒,似笑非笑的看着李子木。
“陈姐,你这话从何说起?我又怎么是你的冤家了?”李子木嘴上虽然这样说,而且还有一丝笑意,但他心里很生气,你陈红瑜是什么人啊?我帮了你的忙你竟然说我是你的冤家?
陈红瑜见李子木的脸色有变化,苦笑了一下说:“主任,你不要生气,我的意思是……”
李子木一下打断陈红瑜说:“陈姐,不是我向你表功。为了你的事我是跑前跑后忙里忙外,冒着被领导批评的风险去帮你解决,你竟然有责怪我的意思……”
陈红瑜见李子木真的生气了,走到他身边来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噙着泪说:“兄弟,你误会了!我不是真的埋怨你,我是……”
李子木其实清楚陈红瑜说冤家的意思,他是故意这样说的,他想试探一下陈红瑜。李子木见陈红瑜这个样子后悔了,这个女人承受的太多了,自己不管是作为朋友作为一个兄弟,或者说作为一个部门负责人,不仅没有关心她理解她支持她,反而还这样激她,在她痛苦的伤口上撒盐太不应该了。李子木想到这里一下站起来抱住陈红瑜。
陈红瑜先是一愣,继而紧紧的抱着李子木,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李子木轻轻的拍了拍陈红瑜说:“陈姐,你坐到那边去!我有话跟你说!”
陈红瑜抬起头泪眼婆娑的望了李子木一眼,顺从的坐到椅子上。
李子木坐下后望着陈红瑜说:“陈姐,你说我是你的冤家是对的……”
“不不!不!主任兄弟,你理解错了……”
“陈姐,你听我说完嘛!姐,自从我们那次说了刘家杰做媒的事以后,你与我的关系好像完全变了。你不要急着分辩,你等我说完了再说。我说的变了,不是往普通人认为的男女私情那个方向变了,而是往兄弟姐妹情朋友情变了。你把我当成了你的弟弟,为我的事着急揪心。我把你当成了姐姐,为你的事着急上火。你觉得你是不是这样在对我?”
陈红瑜认真的点了点头说:“我的确把你当成了我的弟弟在看。”
李子木轻轻的笑了笑:“但是,你不完全是把我当成弟弟在看,在你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你还有那么一丁点是另外一种想法。”
陈红瑜惊诧的看着李子木:“你怎么知道的?”
“陈姐,你兄弟我在部队时当过干部干事管过干部,转业下来后又在领导身边工作过那么长时间,接触了各种各样的人,通过总结还是或多或少会看人的。我从你的语气和表情看出了一些,何况我们之间还有那么点事,我能没有感觉吗?再说你和周哥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难道就看不出你内心的一些想法吗?”
陈红瑜愣愣的看着李子木,像是不认识的样子,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过了一会儿才说:“兄弟,我内心深处的确是有想法的。”
“陈姐,你可不可以把你的想法给我说一说呢?”
陈红瑜轻轻的笑了笑:“你不是说你会看嘛!你就说说我的想法?”
“哦!你是想试探我一下啊?那好!那我就说说我的看法。我就从你说我是你的冤家这话说起,你不仅是这几天,甚至可以说自从我那次给你说过,我的亲戚想把你介绍给我开始,你偶尔或者说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也有可能是你遇到不顺心的时候,你一定会想要是我和子木在一起的话就不会是这样了,或者说要是我和牧童在一起就对了。你说你有没有这种情况的时候?”
陈红瑜不置可否的看着李子木说:“还有呢?”
“还有就是,这两天你心里的想法更加明显,我的命怎么这么差啊?我要是和子木在一起的话就没有这些事情了?当然你也想过要是和周牧童在一起也就没有这样的事了。”
陈红瑜只是愣愣的看着李子木,什么话也没有说。
“陈姐,你说我是你的冤家,第一层意思是说我俩没有在一起,第二层意思是说我为什么不亲自找江西南,怎么派周牧童这个文人去呢?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这时,陈红瑜双手蒙着眼睛不看李子木了。过了一阵,泪眼朦胧的看着李子木说:“我的命怎么这么差啊?要是我和你在一起的话,我会多幸福啊!”
“陈姐,这几天我虽然在为你这件事情奔走,我也在思考,这些事情真的是你说的那样,我的确是你的冤家。”
陈红瑜惊诧的看着李子木:“你怎么这样说呢?”
“陈姐,我想了想,如果不是我说出我俩曾经有过那件事,你是绝对不会把你的私密事情告诉我的,你不告诉我那些事情,我就不会安排周牧童去找江西南,那不就没有这些事情了吗?”
陈红瑜只是看着李子木嘴唇蠕动了几下,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陈姐,你心里对我有埋怨,我清楚我不该让老周去找江西南。姐,现在不说这些了,我想知道你后面的想法是什么?”
“兄弟,我真的很难啊!”
“陈姐,我能理解。你现在看到周牧童那个样子心里非常难受,特别是周牧童的妻子又那样对他你更加难受。你虽然在照顾他,可你心里还有江西南,你不清楚江西南在拘留所的情况。尽管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你心里还是放不下他。你这几天在煎熬中过日子,你既考虑周牧童的事,又考虑到江西南的事,也还有自己身体的事。”
“兄弟,我这几天的确是你说的这样。我担心周牧童今后怎么办?我又想了江西南后面怎么走?他没有了工作了,他后面……”陈红瑜说到这里竟然趴在桌子上轻轻的哭了。
李子木看着双肩不停的抽动的陈红瑜,心想她真的不容易啊!如果周牧童真的离婚了,她会更加痛苦和矛盾的。
过了一阵,陈红瑜抬起头望着李子木:“我现在是不是很脆弱了?”
李子木递给陈红瑜一张纸巾说:“姐,你不是脆弱而是非常坚强,一般的人是做不到的。姐,我也要劝你,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就不要想太多了。周牧童后面离不离婚?你和江西南离不离婚?先不忙考虑,等周牧童好了出院了,江西南从拘留所出来了再说,那样你的精神负担就要轻一些。”
“唉!”陈红瑜叹息一声走出了李子木的办公室。
李子木看着陈红瑜起身离开办公室,既没有挽留她也没有起身送她。李子木觉得发生这些事与自己过分关心她有关,他觉得以后不能再这样对待她了,不然的话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
李子木根本没有想到,后面的事情真的被他言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