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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子木明白了,怪不得昨天下午熊书记接电话很神秘的样子,原来才是省公司有重要会议。但李子木想不明白,熊书记既然要去开会,自己也算是他的办公室主任,他应该告诉自己一声啊!熊书记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一声呢?
巴山钢铁厂早上交班会,厂长书记不在的情况下,就由第一副厂长申光颜主持会议。与会者没有见到两个主要领导,认为会议一定很短,哪想到申光颜副厂长却在交班会上作了长篇讲话,他一个人就足足的讲了一个半钟头。以往半个多钟头到一个钟头的交班会,这天却两个钟头后才结束。
十点多钟,李子木回到办公室。王刚强问他:“还放不放?”
李子木向王刚强连连摆手:“不放了!两个主要领导都没有在家。”
李子木正要给弟兄们布置工作,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来了。他拿起话机一听:“老李,你到我这里来一下呢?”
“是谁呀?”李子木迟疑了一下,想了想是谁的声音?哦!李子木想起来了,这是申光颜副厂长的声音。
李子木放下电话后对田草副主任说:“老田,你安排一下工作,我到申厂长那里去!”
李子木说后就往申光颜副厂长的办公室走,边走边想,他找我什么事呢?
哦!李子木明白了,八成是复查工程的事,看来他要兴师问罪了。李子木想,他如果询问复查的事情,我怎么跟他说呢?如果实话实说,他肯定会不高兴。如果不实话实说,他后面知道后也会对我不高兴的。李子木真的很难了。
李子木推开申光颜副厂长办公室外面房间的门,往里面望了一眼,里面房间里已经有三个人了,他们正在低低的说话,李子木连忙往外退,边退边说:“啊!对不起!”
申光颜副厂长听见李子木的声音后,偏着头看向外面房间的门说:“老李,你进来啊!”
李子木只好一边往里面走一边笑着说:“你们在开会?”
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傅德章笑着说:“就是等你来开会!”
“哦!”李子木走到长沙发前与计划基建处的雷工程师和生技处的马工程师坐在一起。
申光颜副厂长望着李子木说:“老李,今天我找你们四个人开一个小会,会议的目的就是关于你们复查工程的事情。老李,你们昨天已经去复查了,情况怎么样?你给我们几个介绍一下。”
李子木心里一惊,脑子里疾速的思索起来,申光颜副厂长这是要干什么呢?难道是曾厂长走之前安排他过问的?如果是曾厂长安排的那我给他汇报倒无所谓,如果不是曾厂长安排的,而是申光颜副厂长自己主动要过问的,那我给他说不说呢?
李子木想,不管是不是曾厂长安排的,这件事情早晚都是要申光颜副厂长知道的,那自己就干脆给他说吧!
李子木想到这里望着申光颜说:“申厂长,昨天我们是到巴南区去了,王刚强同志摄了像,干脆叫他把摄像放给你们看?”
傅德章惊诧的说:“老李,你们还摄了像?”
傅德章说后看着申光颜副厂长,他的意思是想引起申光颜副厂长的重视还是别的什么意思,李子木不清楚。
李子木见傅德章那副表情心里厌恶极了,但他不能表露出来。李子木笑着说:“是曾厂长要求我们摄像的!”
李子木这样说的确有拉大旗作虎皮之嫌,他想,你们几个人可以对我颐指气使耀武扬威,可你们不敢对曾厂长怎么的。
李子木发现开始还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傅德章,这时候没有刚才那股气势了。申光颜副厂长的态度也平和了一些,低低的说:“老李,那你叫王刚强拿来我们看看!”
李子木立即走到申光颜副厂长的办公桌前,抓起电话拨打出去:“喂!思敏啊!刚强在不在?你给他说立即拿着昨天拍摄的东西到申厂长办公室来!”
几分钟后,王刚强来到申光颜副厂长的办公室,他对着墙壁播放起来。由于是经过编辑的,画面不但很连贯,而且还配有解说,效果比昨天两个主要领导看的时候要好很多。
十来分钟就看完了,王刚强一边收拾一边说:“申厂长,不再看了吧?”
申光颜副厂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王刚强知趣的走了。
过了一阵,申光颜副厂长有气无力的说:“我真没想到他们竟然这样整,这也太不像话了!”
其他三人都耷拉着脑袋,好像有气无力的样子。
“唉!”申光颜副厂长叹息一声说:“老李,你认为这件事情怎么处理比较好?”
李子木一惊,看来申光颜是非要套我的话了,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已经没有什么退路了,那就干脆来个实话实说。
李子木想了想说:“申厂长,这个问题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老李,你这话怎讲?”申光颜不解的看着李子木。
“申厂长,根据我在农村生活的经验看,那些木块等东西埋在地下,如果没有雨水浸泡的话,就是一百年都不容易腐烂。一百年后,我们这项工程肯定已经淘汰报废了。关键是后面不要发生沉降,有沉降的话那问题就大了。所以,我建议对这项工程的地基碾实就可以了,不用大费周章兴师动众搞得满城风雨。我说的办法费事不大又好处理,不知道你们领导是什么想法了。”
申光颜副厂长笑着说:“老李,你真有办法!你们两个工程师就按照老李说的抓紧时间去做,争取三天之内完成任务。好!我们的会就开到这里。”
李子木立即起身往外走,申光颜副厂长笑着说:“老李,你等一下!”
李子木只好坐回沙发上,看着三人走出去。
“老李,你始终与我保持距离,你坐近一点嘛!”申光颜副厂长笑着指了指办公桌旁的椅子。
李子木清楚申光颜副厂长话里的意思,就笑着说:“申厂长,不是我要保持距离,而是你这屋里的摆设就是这样安排的,我想靠你近一点却不容易啊!”
李子木说的话也是有所指的。他一边说一边坐到办公桌边的椅子上。李子木望着申光颜副厂长心想,今天他肯定要和我摊牌了,不管他说什么我一定要忍住。可李子木后面竟然没有忍住。